呂梁一聽倒吸了口涼氣!怎麼就覺得他說這話句句屬實呢?
但是那也不行!說什麼也不能叛國呀!
馬上就斥責他道:“你!你這是強詞奪理!生而為民,就要保家衛國,這是天職!你的理由再充足也是個叛國賊。”
郝七紅根本不拿他的話當回事,態度十分囂張地回懟道:“什麼天職?什麼生而為民?他們拿你當民了嗎?哪個當差的不是中飽私囊貪汙腐敗,保他們有意思嗎?老子想乾什麼就乾什麼,你管不著!你愛保衛誰保衛誰去!我就叛國了,你能怎麼地?”
看他這樣子是決意要當個叛國賊。
然後,他把手一揮,對耶律猛等人說道:“撤!撤!彆聽他胡嘞嘞!什麼朝廷?就是一群欺壓百姓的惡人。”
耶律猛看了一眼呂梁,轉頭嘰裡咕嚕地對士兵們說了幾句,然後,一起調轉馬頭回去了。
一陣塵土飛揚,籠罩了整個戰場,蕩起的塵土擋住了呂梁的視線。
呂梁張著嘴想說什麼,又無言以對。
呂靈兒和劉燕兒當然也被郝七紅的手下帶回去了,她們倆是重點保護對象,郝七紅可不能讓她倆出任何岔子。
出來的時候,他就安排了老三和老四,看押她們倆,寸步不離,以防被呂梁的人給搶走。
呂梁和呂員外互相看了看,徹底傻眼了。
這回真回去了?這拖延時間也沒起作用呀!
身後的柳江和老朱等人也看著番兵的離去怔怔發愣,沒一個吱聲的。
眼看著計劃就落空了!
呂員外有點不甘心,看了看遠去的番兵,想做最後一搏呢,隻見他催馬往前走了幾步,扯著嗓子衝番兵喊道:“哎哎哎!彆走!彆走!我們還沒認出來呢?她們究竟是真的還是……”
可是耶律猛和郝七紅根本就不理他,連頭都沒回,往番兵的大營去了。
呂梁無奈地勸道:“三弟!彆喊了,不管用,咱們再想彆的辦法吧。”
可就在這時,突然見老朱把手裡的大刀一舉,一催胯下烏騅馬,大喝一聲:“番賊休走!站住!把人質給你朱爺爺留下!”
一邊喊,一邊催馬就追了過去!
柳江在後邊一看,嗬!這小子這是怎麼了?這是要拚命嗎?
他也得跟上去呀!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畢竟自己和老朱是多年的兄弟,他擔心老朱有閃失,一催馬也跟了上去。
劉五和其他幾名偏將一看,也上吧,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現在用得著咱們哥幾個了,一催馬也舉著兵器追過去了。
呂員外一看我還等什麼呢,也去吧,說不定還能把女兒救回來呢,人多力量大嘛。
七八個人一齊追了過去,也不遠,番兵剛走沒幾步。
呂梁在後麵一看,哎呀!你們怎麼這麼衝動呢?也不想想後果,一旦打起來,番兵現在氣勢正旺,能打得贏嗎?
可是眼前這局麵也控製不了,乾脆自己也上吧!不管怎麼說也得把侄女給救回來。
想到這兒,他抽出了腰裡的短刀,對旁邊的幾位將軍說了聲:“走!跟我上去把人質搶回來!”
幾位將軍是負責保護他的,馬上就和他也追了上去。
呂梁雖然是個文官,但是小時候也和呂員外一起練過馬上步下的功夫,也有些武功底子,要是一兩個平常人,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郝七紅和耶律猛聽到喊聲回頭一看,嗬!中原的兵將竟然追過來了!
兩個人不由心中惱怒,一帶馬返了回來,把老朱和柳江等人攔在了麵前。
郝七紅怒氣衝衝地指了指眾人罵道:“混賬東西!你們膽子不小呀!還想不想要人質?再追就把她們倆宰了!”
他的本意是談判解決這件事,不動一兵一卒。
柳江也指著郝七紅嗬斥道:“郝賊!你這個天打雷劈的家夥!勾結賊人賣國求榮,還有什麼臉麵活在世上?趕緊把人質交出來,饒你們不死!否則踏平你的番營滅了你們的番主子!”
老朱也衝郝七紅大喊一聲:“你這個亂臣賊子!拿命來!”
然後舉著刀就過去了,他這架勢真的是要拚命呀!這也是老朱的打仗風格,要不不上陣,要上陣就是拚命三郎!
老朱的刀照著郝七紅的腦袋,就劈下去了!
這一刀要是劈上了,暗殺組織也就從此覆滅了,而第一個要哭死的人,應該就是耶律猛了,因為他沒有靠山了。
但這郝七紅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滅掉的。
就見他一伸手抽出了腰中的寶劍,抬手就架住了老朱的大刀,這架勢看上去都有點懸,一口四五十斤重的長柄大刀,竟然被一把一尺多長的寶劍給架住了!
就像繡花針紮在了一棵大樹上,看上去有點格格不入。
可是,郝七紅的寶劍可不是一把普通寶劍,也是用特殊材料製成的,像元一道人給陳生留下的陰陽劍一樣,殺人不沾血,觸皮斷物。
郝七紅在一般情況下是不用這把寶劍的,因為大多數人都活不過他的三招,很多時候都沒必要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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