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七紅讓番兵把呂靈兒押到了自己休息的大帳中。
劉燕兒就交給了番將看管,他對劉燕兒沒有絲毫興趣。
耶律猛和他的幾名手下,在另外一個帳篷裡休息,距郝七紅的帳篷不太遠。
這些小一點的帳篷,能住六七個人,都是元帥和副將們的專用帳篷。
郝七紅臨時住的是隨軍副將耶律青和耶律蘭,還有其他五六名副將的帳篷。
郝七紅把呂靈兒帶到了他的住處,顯然就是要對呂靈兒圖謀不軌,耶律猛也不敢說,畢竟現在還是人家的人嘛。
郝七紅此刻的心裡甭提有多高興了,就連打仗那會兒都惦記著呂靈兒呢,覺得自己無緣無故地就搭上了這場桃花運,這是要平步青雲的好兆頭!
就想著今天晚上先好好地和美人共度一番春宵,然後明天再和呂梁談降書順表的事,將來當上了皇帝,那就隨意挑選幾個女人送給耶律猛。
隻是今天晚上這個意外情況的出現,讓他有點不爽,但是又一想這也正常,畢竟是讓人家投降,又不是送什麼東西,哪有那麼容易就同意的?抗爭抗爭也合情合理,但是抗爭也沒用,人質在自己的手裡,他們肯定得答應自己提出的條件。
郝七紅樂嗬嗬地走進了大帳,手一揮,示意士兵們出去。
呂靈兒被五花大綁地捆著,站在大帳中央,驚恐地看著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
她不像劉燕兒那樣單純,經常不知道事情的輕重,由著自己的性子。
呂靈兒知道審時度勢考慮事情的後果,但是,眼前這個惡魔想乾什麼就要乾什麼,她是根本抗拒不了的,她也知道這個家夥即將要乾什麼。
郝七紅早就把假惺惺的文人君子的麵具摘掉了,一邊淫笑著一邊脫掉了外套,露出了條狀肌肉。
他這個肌肉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那是經過多少年的武學曆練才練出來的,那肌肉就像條條鐵片一樣附著在身上看上去都有點恐怖。
郝七紅走過來給呂靈兒鬆了綁,把靈兒嘴裡的布子也取了出去。
然後拍了拍靈兒的肩膀說道:“啊呀呀!美人,你受委屈了,等咱們奪了中原後,我就把你帶進皇宮,好好過日子,再也不打什麼仗了,至於那個黑韃子,彆理他,誰跟他去番地?人生地不熟的,來吧!咱們倆今天晚上就春宵一刻吧!”
說著話就要上來抱呂靈兒!
這時,隻聽啪地一聲!靈兒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雖然她沒有多大力氣,但是郝七紅事先並沒有防備,還以為是柔弱的羔羊任他蹂躪呢,被這一巴掌打的他眼冒金星耳朵裡嗡嗡作響!
接著就聽呂靈兒大罵道:“惡賊!你這個衣冠禽獸!你敢動我我就宰了你!”
可是,郝七紅卻沒有生氣,反而看上去很享受,摸了摸自己的臉,看了看呂靈兒,好像沒打他似的,臉上依舊堆滿了笑容,繼續淫笑著說道:“呀嗬!美人!力氣不小呀!也是個練家子吧?這小巴掌打的大爺我心花怒放呀!啊!你這個樣子我喜歡,我喜歡!來來來!咱們倆趕緊共度春宵,共度春宵!”
說著話就又要上來抱她。
呂靈兒趕緊閃身躲開了!
兩個人就在大帳裡玩起了捉迷藏,靈兒在前麵跑,郝七紅在後邊追。
大帳裡也沒有多大的地方,呂靈兒沒跑幾步,就被郝七紅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抓住了!
靈兒再怎麼掙紮,可就脫不開身了。
郝七紅淫笑著把呂靈兒抱在了懷裡,那淫笑聲都變成呻吟聲了。
“我的乖乖,你就聽話吧,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說著話就把呂靈兒放到了床上。
呂靈兒連踢帶打大喊救命!
可是這裡是番營,外麵的番兵聽見了也沒人救她,站崗的士兵還偷著樂呢,今天又有眼福了,大帳也不是太嚴密,從縫隙能看到裡麵。
幾個番兵悄悄地往裡瞅呢。
呂靈兒被郝七紅一隻手按著胸脯,一動不能動,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眼看著這家夥就要得逞了!
可就在這時!隻聽帳篷外麵嘩啦一聲!帳篷被劃破了!一個黑影嗖地一下像箭一樣竄了進來!
黑影來到郝七紅的身邊,一伸手就把他的後脖頸給抓住了!往上一提,另一隻手照著他的臉一拳頭打了下去!
隻聽哎呦了一聲!撲通一下!郝七紅就掉在了地上。
雖然他剛才沒注意有人進來,但是,他的應急能力也是非常強的,還沒落到地上呢,一提氣就站起來了,往後退了一步,拉開架勢衝黑影怒喝了一聲:“誰?!什麼人?!”
“要你腦袋的人!”
來人正是陳生!
陳生一路上馬不停蹄地往回趕,正好在剛入子時就來到了番營。
他也沒顧得上回漢營,擔心靈兒和劉燕兒的安危。
下馬後,把馬拴在了番營馬樁上,就用起了師父教他的九轉十八隱,是一種身法速度極快,像影子一樣,根本就看不清楚,番兵也沒發現他。
陳生馬上就找到了郝七紅的帳篷,外麵有幾個番兵正在往裡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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