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生對耶律猛說道:“你派人去把郝七紅的首級取來,用布包好,再派一個人拿著,跟我們走。”
耶律猛已經沒有一點元帥的氣焰了,陳生讓他乾什麼他就照陳生的吩咐去做。
一聽說郝七紅都完蛋了,更是嚇得靈魂出竅六神無主,險些癱倒在地!
趕緊指著不遠處的一名番兵說道:“你!你去!”
劉燕兒趁機也說道:“把我們倆的兵器也取過來!”
番兵答應一聲,戰戰兢兢地去取首級和兵器去了。
不一會兒,郝七紅的首級和兵器都取過來了。
陳生對耶律猛說道:“你讓他拿著郝七紅的首級,跟我們到中原軍營去。”
耶律猛點了點頭,嘰裡咕嚕地對番兵說了幾句,番兵也點了點頭,他也知道這是一份苦差事,可是也不敢不答應呀。
耶律猛看著布包裡郝七紅的腦袋直哆嗦!心說話連郝七紅這樣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這人是什麼人呀?我要是不聽他的話,還不得像郝七紅一樣身首異處?
陳樹對耶律猛低喝了一聲:“讓你們的人閃開!”
耶律猛心裡明白,完了!這是要綁架自己!
那也沒辦法,隻好命令手下的兵將散開,讓出一條通道。
幾名番營的副將手裡端著兵器跟在後麵,想要伺機救回自己的元帥,但是又不敢冒險,生怕陳生的寶劍把元帥傷著。
十幾名番將眼睜睜看著陳生幾個人,走出了番營。
陳生和老朱還有呂靈兒和劉燕兒四個人,押著耶律猛和番兵,就往中原軍隊的大營走去。
幾個人快要進大營的時候,就看見對麵來了一隊人馬。
走近一看,是呂員外和呂梁還有柳江等七八個人,手裡都拿著兵器,看樣子是要到番營去。
呂員外和柳江幾個人在大帳中一直等到了子時,也沒見番營有什麼動靜,都知道是柳江看的天象不準,天象這東西也沒幾個人能看得懂,柳江無非就是說幾句詛咒番兵的話,發泄發泄心裡的怨氣罷了。
呂員外就又開始嚷嚷著要去劫營了,幾個人就騎著馬來了。
由於是劫營,也沒舉火把,悄悄的過來的,連走路時都是慢慢的走,生怕馬蹄發出的聲音太大驚動了番兵。
這時老朱大聲喊道:“呂將軍!柳大哥!我們回來了!是高人救的我們!”
他這喊聲中充滿了興奮和劫後餘生的喜悅。
對麵的呂員外和柳江等人一聽,當時就愣了!
仔細一看,真的是老朱和陳生幾個人回來了。
他們的身後有番兵遠遠跟著。
呂員外馬上回應道:“老朱大哥!大通!靈兒!你們回來了?快!快過來!我們掩護你們!”
說著話催馬往前走了幾步,他又看見了幾個人中間的黑大個耶律猛,馬上就明白了,是姑爺劫了耶律猛。
心裡不由萬分興奮!他知道後麵的番兵不敢上前阻攔,因為他們的元帥在姑爺手裡呢。
這姑爺!真爭氣!竟然能把番兵的窩給端了!太解氣了!
他又回頭看了看柳江,衝他微微笑了笑,又點了點頭,意思是你這天象看的太準了!
呂梁和劉五幾個人也把目光投向了柳江,也在稱讚他看天象的本領。
柳江微微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賢弟不要往前走了,就在這裡等他們,高人今天又幫了咱們的大忙,他可真是咱們的福星呀!”
呂員外高興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轉過頭把腦袋伸的長長的,想要看看靈兒怎麼樣了。
遠遠看見靈兒跟在姑爺身邊,看上去安然無恙,不由萬分高興,衝陳生喊道:“啊呀賢婿呀!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快回大帳,你們沒受傷吧?”
陳生回答道:“嶽父大人不要擔心!我們都沒受傷。”
呂靈兒也喊道:“爹!二大爺!柳大爺!你們就放心吧!我們都沒受傷。”
說著話幾個人押著耶律猛和番兵來到了中原軍隊的大營。
呂梁見陳生把番兵的元帥給抓來了,心裡那個高興勁兒就甭提了,對陳生說道:“賢婿!你乾的太好了!咱們趕緊回大帳議事。”
柳江心說話還得是高人呀,如果沒有高人,這次戰爭中原就有危險了。
這回好了!抓了番兵的元帥!就等於釜底抽薪,滅了他們的火,挖了他們的根。
真的應驗了老朱的話,番營有一場劫難,而且很可能會影響他們南下,現在好了,他們連主帥都沒有了,還怎麼南下?
呂梁吩咐手下把耶律猛綁了嚴加看管,然後帶眾人回到了大帳。
呂員外看著陳生滿心喜歡,但他又有點迷惑,覺得賢婿前天的態度有些奇怪,他為什麼要推脫邊關的事呢?也不是去追靈兒和劉燕兒呀,難道是另有隱情?
就問陳生道:“賢婿,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兩天你去哪兒了?”
陳生的臉上略過一絲歉意,對呂員外說道:“嶽父大人,我……我那天臨時有事就不辭而彆了,多有失禮,請嶽父大人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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