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四兔皮糙肉厚感覺遲鈍,陳生扭了一下他的胳膊,他也沒什麼反應,照樣睡的懵懵懂懂稀裡嘩啦,看樣子再擰一下他都不一定能醒來。
陳生騰出手來又扭了他一下,試了試,還沒醒來,再加點力量扭一下,嗬!還沒醒來!陳生都有點兒懷疑他是死在自己身上了!
還打算再加把力氣,擰他一下,扭不行,扭是用兩根手指扭的,力量太小,擰就不一樣了,不信就擰不醒他,這回陳生騰出了手,抓住了四兔的手腕子,用力往後擰了一下!要是彆人估計得哭醒,沒擰斷也差不多了,萬一要是擰斷了,陳生心裡想著,就說是他自己喝醉酒睡覺時壓斷的。
有喝醉時睡著把自己的手壓斷的嗎?也說不定,喝醉酒了什麼怪事都有。
可四兔還像死豬一樣睡著,還打呼嚕呢,嘰裡咕嚕的,睡得還挺香。
陳生索性連掐帶擰,想把他弄醒,可四兔竟然還是毫無反應,看來是沒辦法了,隻能等他睡好了自然醒了。
過了一會兒,四兔自己把身子翻了過去,趴在炕上了,兩隻胳膊舉著,像要投降,還是沒醒。
二兔和五兔也睡了。
二兔仰麵朝天睡在炕上,就在他剛才坐著的地方,順勢躺下睡下了,也沒掙枕頭,再說了,屋子裡也就一個枕頭,誰也沒枕,枕頭還在那卷鋪蓋卷裡卷著呢。
五兔挨著三兔。
屋子很安靜,除了呼嚕聲沒有彆的聲音。
陳生慢慢把四兔推開,悄悄坐了起來,他首先看了一眼桌上,桌麵上什麼都沒有,他最擔心的就是桌麵上的圖案又顯示出來了。
可是他看到光溜溜的桌麵也有點兒懷疑,自己剛才用手抹掉圖案的時候,用了那麼大的勁兒,連吃奶的內功都用上了,應該是把桌麵也損壞了,但是現在看來桌麵完好如初,和自己沒用手抹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
其實他在晚上剛進來的時候,就感覺這張桌子和平常的桌子不一樣。
一張小紅桌,比農家炕上擺的那種大了一圈,上麵雕刻著一些藍色和黃色的圖案,鋥光瓦亮,在燈光下閃閃發著光,特彆精致,特彆漂亮,隱隱約約還好像有一種神韻。
但是,他當時的下意識裡想,不就是一張桌子嘛?有什麼神奇的?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所以也就沒在意。
而且,就是他在上炕後,有好幾次碰到了桌子角,感覺到桌子的角特彆堅硬,像碰到了鐵器上一樣。
他靠近桌子的時候,也覺得這個桌子上有一種陰氣,向外散發著,特彆重。
本身的重量也超出了平常的桌子好幾倍,他幾次用自己的腿碰到過桌子腿,可是這個桌子是絲毫未動,要是平常的那種桌子也許就被他給擠移位了。
就連老大那麼重的體格,把腿伸到桌子下麵,也沒見這個桌子晃動過。
他的腿在桌子下麵也不能那麼一直沒動,肯定活動過,但是他的腿勁兒沒能掀動得了這個桌子,說明這個桌子絕對不是一張普通的桌子。
隻是他沒想到這些。
他又仔細看了看桌子,真的一點兒損壞的痕跡都沒有,心裡不由吃了一驚!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個桌子有自我複原的功能?
那要是有這種功能,那可就太神奇了,那也可就是一件奇珍異寶了,不過現在看來還真說不定有這個功能,再等一會兒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馬燈在桌子上放著,燈頭很旺,看來底座裡的油沒灑完,雖然燈罩沒了,但是屋子還是被馬燈照的很亮。
陳生盯著桌麵,心裡很好奇,忽然他想到了圖案是在灑了酒之後顯現出來的,如果要是灑了水,是不是也會顯現出來呢?
他現在設想這個桌子,是一個神奇的寶物,裡麵藏著一張地圖,平時看不出來,這張地圖是墓葬的機關或者是其他一個藏寶圖,隻有在沾了水或者是酒後才能看見。
那要是自己再在桌麵上倒一些酒或者水,如果地圖再能顯現出來,說明自己就猜對了。
想到這裡,陳生趕緊拿起桌上的半杯水,唰地一下就倒在了桌上,其實他應該少倒一些,可是想到這裡有點兒情不由己了,控製不住激動的情緒了,就把水給都倒了。
可是萬一這個地圖都顯示出來了,那一時半會兒可就擦不乾了,擦不乾了,就會被二兔他們給看見,要是被二兔他們看見,那就麻煩了,自己也就有危險了。
這一連串的連鎖反應,陳生現在才意識到,可是已經晚了。
所以說再聰明的人也有失誤的時候,這就是人有失手,馬有漏蹄呀!
嗬!還真像他想的那樣,桌上馬上就出來一個圖案!就是剛才那個,自己在大腦裡記得清清楚楚。
這還了得!趕緊得擦掉,他馬上就用手去擦桌子,想要把圖案擦掉,他知道把水擦乾了,就沒有圖案了。
可就在這時,一隻手像鉗子一樣抓住了他的腕子。
“彆動!不要擦水!”
陳生抬頭一看,是二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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