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兔興奮的已經要爆炸了,他又對二兔說道:“老二!這回好了!咱們也不用擔心了,有了這張地圖就能出去了,出去後找車回來,把墓葬裡的寶貝都拉走就結了,以後就可以享受榮華富貴了,太特麼爽了!出去後我得好好拜一拜觀音菩薩。”
“拜她乾啥?這又不是得了貴子,拜財神爺還差不多。”
這時老二卻異常冷靜,他看著這個躁動的四兔,臉上露出了厭惡的神色,又說道:“老四!你可彆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這張地圖剛才就顯現出來過,是你們沒看見,你還在桌上瞎劃拉了半天,我攔都攔不住,把地圖給劃拉沒了,可能是把桌子上的水擦乾的原因,但是剛才老六又把水灑在桌子上,才又看出來,如果他要是不把水灑了,可能咱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而且你們誰也沒看見,可能以為這個桌上就沒有這個圖案,萬一要是一會兒水乾了地圖沒了,再不顯現出來,那怎麼辦?你這個家夥呀!就是四肢發達,頭腦太簡單。”
陳生看了一眼四兔,現在他倒是巴不得他們倆再吵一頓,或者是乾脆大乾一場,索性把這個桌子打爛算了,圖案也就看不見了,沒有這個圖案這個墓葬就安全了。
可是沒想到這個四兔卻很理智,好像睡了一覺清醒了,換了個人似的,又哈哈大笑起來,笑的還挺爽快,笑的都要打嗝了。
他衝二兔擺了擺手說道:“哎,老二!不會的!不會的,絕對不……會的,既然它有這個地圖,就不會平白無故地消失的,就是消失了也還會出現的,你不是說倒了酒就能看出來嗎?要是再看不出來,那咱們再倒酒麼,酒多的是。”
二兔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怎麼能知道他跑不了?不信咱們把水擦乾了,看看還有沒有。”
二兔說完話,陳生就伸手去擦地圖,他當然希望地圖消失了,剛才擦的時候可能用的勁兒還是小,這回他真的把吃奶的力用上了,要把這個桌麵給破壞了,不過他又一想,要是把桌麵破壞了,不就把這件奇珍異寶給毀了嗎?
還是先把水擦乾吧,擦了看看情況,最好是再不出現。
他想一下子就全把地圖擦沒了,所以兩隻手都按在了桌上,來回擦。
這個時候地圖已經出現在了大半個桌子上,水還往周邊蔓延呢,馬上就要全部顯現出來了。
二兔一看陳生的擦法,勃然大怒!罵道:“六雞!你是傻了還是怎麼了?怎麼都給擦了?手怎麼那麼賤呢?怎麼那麼快呢?”
陳生抬頭看著他說道:二哥,你不是說把桌子上的水擦乾了,看看還有沒有地圖嗎?我這不是在擦水嗎?沒什麼問題吧?”
“行了行了!彆說了,彆說了,什麼擦水,彆擦了,我擦。”
隻見二兔輕輕的用手擦掉一小部分,然後就不擦了。
抬起頭看了看陳生和四兔說道:“應該這樣擦,看見沒?先少擦一點兒,用這一小塊地方做試驗,先試一試,你一下子全擦了,萬一要是不顯示了怎麼辦?這樣少擦一點兒,它要是不顯示了還有那麼大一塊兒呢,是不是?我看你們倆的腦袋裡頭都進水了!彆動手,我擦。”
“是是是,嗯,我們倆腦袋裡都進水了,不清楚了,你擦你擦,我們看著。”
四兔說道。
“噢,還是二哥聰明,二哥有智慧,我還以為一下就把水全擦乾了呢。”
陳生在旁邊緊張的看著這張圖,圖的樣子倒是沒變化,就是自己剛才記住的樣子。
不一會兒,二兔擦完的地方就乾了,乾的地方還真的就沒有圖案了,這下印證了陳生的想法。
眼前的這張桌子瞬間就變成一個價值連城的寶貝了。
四兔看的眼睛都直了,兩隻大眼睛血紅血紅的,剛才喝酒充血了。
“二哥!不錯呀!的確是件寶物呀!太好了!”
“什麼寶物?你看明白了嗎?這是一張什麼圖?就寶物。”
“不是,我是說這個桌子是個寶物,雖然說這個地圖看不明白,但是我確定桌子絕對是一個寶物,哪怕咱們把桌子拿出去賣了,它也值不少錢,估計就這一個桌子,咱們這一趟就沒白來。”
“哼!瞧你那點出息,這個桌子算什麼?值錢的是上麵的這張地圖。”
二兔說完後,像懂行人似的,仔細的端詳著桌子上的圖案,陳生心裡不由地緊張,他想乾擾一下二兔,不讓他看出來,但是又沒辦法乾擾他。
但是,陳生的擔心是多餘的,二兔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門道來,抬起頭看了看四兔和陳生,也沒說什麼。
陳生放鬆了警惕,知道他沒看懂。
他也看著地圖,忽然想到了師父枕頭裡的那張地圖,兩張地圖要是合在一起,應該是一張完整的地圖。
而這時他也明白了,這張地圖絕對不是墓葬裡的地圖,而是另一個不知道什麼地方的地圖,這個地方應該是一個寶藏。
想到這兒陳生又不由驚出一身冷汗!
既然是一張寶藏的地圖,那這個寶藏可絕不是一般的寶藏,應該就是上一代或前幾代君王藏寶的地方,否則不會放在這麼一個神奇的地方,這桌子也太神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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