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傅母一臉驚訝,置問梁心薇,“你懷的是試管嬰兒?”
“不……”梁心薇本能的想否認,可是又打住。
若是彆人這麼拆穿她,她肯定要狡辯。
可我現在是蕭璽,蕭家大小姐,最頂級豪門的千金,有的是權勢。既然,我知道了她做的是試管嬰兒這個秘密,那麼就算她在醫院那邊打點得再怎麼周到,也已經敗露。
她那點封口費,在我現在的家世麵前,不值一提。
我隨便打發點錢,醫院那邊就會把她的一切,如實交待。
這時狡辯,隻能是讓她更加難堪。
梁心薇轉瞬就流淚,對著傅母懺悔:“阿姨,我雖然做的是試管嬰兒,也是……也是為確保能懷上寒燚的孩子。
我的方法不對,但都是因為太愛寒……”
“你懷的,真是傅寒燚的孩子嗎?”我打斷她的話。
梁心薇:“……”
她看著我,眼底恨意湧動,可被淚水遮掩,麵上楚楚可憐,“蕭小姐,我懷的當然是寒燚的孩子。”
“是呀,心薇懷的當然是傅寒燚的孩子。這還能騙人嗎,生下來是能做親子鑒定的啊。”馮喜姝眼中對我也有恨意,可是介於我的身份,隱忍著,“蕭小姐,你可不能亂說。
孩子一生下來,不就要露餡的嗎?”
說罷,看向傅夫人,“傅夫人,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傅母沉默。
理論上來說,馮喜姝說得有道理。
孩子一生下來就露餡。
梁心薇應該沒有這麼傻,懷著彆人的孩子來當令箭。
她做試管嬰兒,恐怕也是希望母憑子貴,逼婚成功。
可這對母女,為達目的,就是已經這麼喪心病狂。
她們根本就沒打算把孩子生下來,所以才敢這麼信誓旦旦的說出做親子鑒定的話。
隻要逼婚成功,這孩子會因各種原因流產。
這是兩母女的計劃,可我卻不能明著拆穿。
畢竟,我是一隻阿飄時,聽到她們的談話。
可我既然已經知道她們的秘密,哪能沒做好應付的準備。
我笑道:“溫太太,梁小姐,你們是不是不知道,胎兒在生下來之前,也是可以做親子鑒定的。”
梁心薇和馮喜姝表情一變。
“蕭小姐,你什麼意思?”梁心薇聲音輕顫。
她對我已經生出絲畏懼。
我沒理會她,看向傅母:“阿姨,胎兒在四五個月的時候,可以做羊水穿刺,這能鑒定是否是親子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