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珂從青芬樓後的半個時辰後,如煙看著被人扶著的輕綺,此刻她的臉色無比難看。
“說說是怎麼回事?”如煙看著被人扶著的輕綺問道。
“是。在我將何公子扶往客房的路上時,何公子說要去更衣,我便扶著他去了後院,他進去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出來了,我好像看到她一抬手我就昏睡了過去,等我醒來時就發現自己趴在石桌上,同時手中還被塞了一個儲物袋。還請如煙姐處罰。”輕綺將事情的原委娓娓道來,同時還將那個儲物袋遞給了如煙。
如煙看著自己的儲物袋就這樣回到自己手中,心中沒有半點高興之情。她寧願何深貪心一點將這個儲物袋給帶走,也不想就這麼拿回了儲物袋。
陳珂猜的沒錯,如煙確實在儲物袋上做了標記,不是其中的某一件東西,而是全部。哪怕陳珂將如煙的東西收到儲物袋中,如煙也有辦法尋找到蹤跡。也幸好陳珂沒有貪圖這如煙的儲物袋,要是陳珂真的因為一時的貪念,那等待他的不知會是什麼結果。
“你不是修士,這不怪你,你們先下去吧!”如煙壓下自己的怒火平靜的說。
將他們趕下去的如煙,也隻是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就站了起來,朝著頂樓走去。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屋內傳來一名男子的聲音:“進來吧!”
屋內一名溫文爾雅的青年年坐在椅子上,翻看著手中的書籍。如煙推開門進入其中,沒等青年再次開口就單膝下跪的說道:“還請樓主恕罪,屬下將事情弄砸了。”
“此事我已經知道了,無礙,起來吧!”青年依舊翻看著手中的書,絲毫沒有抬頭的意思。
“屬下……”
“我看著他走去出的。”
聽到樓主這麼說,如煙不解的看向樓主。
“我們是開門做的是生意,交的是朋友。不要因為一時的得失,而失去更重要的東西。你說若是那血炎玉是真的,他這個人怎麼樣?”男子問道。
男子的話,讓如煙開始了思考。若是那血炎玉是真的,他為什麼最後要獨自離開?隻能是他的身份有問題,那塊血炎玉不是偷搶來的,就是家族傳下來的。但是如果是偷搶來的應該要去黑市而不是我們青芬樓。那隻能說何深來自一個沒落的家族,不知道什麼原因在青芬樓內做了一個局,局內的目標明顯就是那位陳宗海的商人。他在賭桌上的行為和話語讓我們覺得他是嶺南城何家的人,這讓我們有了顧慮,導致我們隻能按照規矩辦事。最後的脫身也足夠果斷,自己的儲物袋內的東西何深一件不取。
“冷靜,果斷,心機深沉。”如煙給出了答案。
“是啊!但他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你說他今後能爬到什麼位置呢?”青年合上書看著如煙。
“沒有背景的話,八九品吧!”如煙給出了一個中肯的回答。
“時間不多了,亂世將至。這種人會達到我們想不到的高度。”
“您是說七國契約嗎?”
“契約上的時間也隻有幾十年了,到時候大亂將至,我們又怎麼能保全己身呢?到時這一切都將成為士兵身上的甲胄和刀劍。”
“還有幾十年的時間呢!”如煙嘟喃著。
“現在不出手,之後我們還有出手的資本嗎?你看天火學院前的院前捉婿就是不錯的行為,我們雖然不如他們,但是有一些還是可以做到的。那些天才雖然不是我們的人,但是卻可以在危難的時候幫我們一把。有些人現在雖然看著不起眼,但之後的日子他很可能在史書上揮寫下濃厚的一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屬下明白了,對於他們我們要與之交好。”
“我們開門做的是四方的生意,交的是五湖的朋友。隻要來到我青芬樓的人就是客人,沒有高下之分。明白就好,將這事落實下去吧!”
“屬下明白。屬下先行告退。”
看著如煙退退了出去,青年推開了窗看著那一輪白月,喃喃道:“師兄,看來你又要有一個不錯的師弟了,隻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和我們成為一路人。”
……
時間回到陳珂大勝之後,陳宗海在和如煙的言語中不歡而散時。
陳宗海沒有再在青芬樓中停留,走出青芬樓的陳宗海越想越心煩,便決定將陳珂的真正身份給摸清。
黑市是陳宗海最先想到的地方,隻要有錢什麼資料買不到。但轉頭一想又有點不對,那就是,如果這個何深真的是何家的人,這麼多年卻從未聽到過這人的任何消息,那隻有是何家人封鎖了消息。如果何深不是何家人,那自己看到的麵容是否是真的,雖然在賭桌上何深那張臉自己沒有看出任何問題,喝酒也一樣會變紅,但陳宗海可不會相信這就是真正的容貌。因為就陳宗海自己所知的易容方法就有五種能達到這種效果的。
如此一想陳宗海沒有直接去黑市購買自己所要的情報,而是找了一個人讓其在青芬樓附近等待何深出來,隻要他出了青芬樓,陳宗海就可以順藤摸瓜的弄清楚這個何深究竟是什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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