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白常把資料交給陳珂後約一炷香的時間,周鑄帶著那名姓張的老者走了進來。
季白常看到這位老者,當即站起身來行禮,絲毫不敢怠慢。
“小季,你先下去吧!我跟這位陳公子還有點要事要談。”老者雙手背在身後,雙目倒是看向了陳珂。
陳珂注意到老者的目光,隻是報以微笑,雖然他戴了麵具。
在季白常退出房間後,老者拿起桌上的晶票看了看,道:“英雄出少年啊!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把贖金給籌齊,看來當初是我低估了你的價值。”
“僥幸而已。”陳珂謙虛的道。
“過度謙虛就是驕傲了,年輕人還是多狂傲一點。”老者說道。
“老先生說的是。”陳珂嘴上是這麼說的,心中未必是這麼想的。
聽到陳珂的話,老者也隻是笑了笑,便從儲物袋中拿出了那張寫著陳珂和他自己姓名的契約和炎帝印璽。
“解除契約和立下這個契約的流程差不多。”老者為陳珂解釋道。
但陳珂聽到這話,明顯是思索了一會,才有所反應。陳珂可不知道這事情的真假,要是老者說謊了,又讓陳珂簽訂了一個契約,那陳珂一定會哭死。但是經過一陣思索,陳珂決定相信他所說的,畢竟自己現在這個契約還沒有解除呢?還需要他解除呢!再加上那契約上寫著的就有類似的一條款項,隻要陳珂償還了規定的火晶就會解除契約。要是老者不解除,那麼他就會違背契約,受到炎帝的詛咒。
想清楚了的陳珂沒有猶豫,當即割破手指,將鮮血滴在炎帝那隻伸出來的手上。張老看到陳珂如此乾脆,也不磨嘰,抬手割破手指擠出鮮血。
鮮血滴落在炎帝的手上,張老雙手結印嘴中說著晦澀難懂的話語,桌上的印璽徑自飛了起來,懸著卷軸的上方,一道紅色光柱從印璽底部迸發而出,照耀在之前蓋有印章的位置。卷軸上絲絲縷縷的紅色絲線順著光柱融入到印璽當中,莫約一盞茶的功夫,印璽上的光柱逐漸小了,直至消失,而卷軸上的印章和兩人的名字也同樣消失了。
“此項交易已成。”老者看了看光潔如新的卷軸說道。
“多謝老先生。”陳珂朝著老者一拱手道。
“無需,接下來的事,你找周鑄就行了,老頭子我還是回去睡覺了,年紀大了,總是犯困。”老者擺了擺手,就推開門出去了。
“周主事,我之前所說的淨炎陣一事還請儘快。”陳珂看著周鑄說道。
“這開啟淨炎陣,本來需要五千火晶的,但看著你是我們的老顧客,便打了一個折,四千火晶就行。那邊還需要一點時間準備,一會我直接帶你去就行。”周鑄說道。
“此事多謝周主事了。”陳珂笑了笑。
在這等待的過程中,周鑄順便叫人上了一桌酒菜,和陳珂一邊吃一邊談著話。
“陳公子,你是為何要借用這淨炎陣啊?這東西一般的情況可用不上。”周鑄試探著從陳珂嘴中打探點東西。
“這也不瞞你說。周主事你也看了我帶來的那個儲物袋,也應該能猜到此物來自何處。這東西既不是搶的,也不是偷的,是我光明正大的贏回來的。隻是我怕那個輸家不甘心,要是他在這上麵做了什麼手腳,我怕不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其實在下還贏了一個儲物袋,那裡麵的東西也不錯,但我沒敢拿,就怕這一拿,我連周主事的你這萬業閣都來不了。我這人欺軟怕硬,但又不甘心到手的鴨子都飛了,就拿了一個儲物袋到周主事這,隻求救我一命。”陳珂大口吃著桌上的食物,一邊還含糊的說著事情。
“原來如此。”陳珂所說的和周鑄之前所猜測的並沒有太大的出入。隻是這陳珂還要用淨炎陣來洗去身上的所有異種靈力和氣味,是不是太過於謹慎了。這種情況直接找一個修為高深的修士為其探查一下就好了,完全不需要花費這麼多火晶來開啟一次淨炎陣來做此事。
“陳公子,你這樣為什麼不找一個修為高深的修士為你探查一番,而要花費更多的火晶進一下這淨炎陣?”周鑄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保險起見,我可不想自己在等待天火學院考核的時間裡,被人給綁走,數年的努力都付之一炬。何況我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又怎麼認識高深的修士呢?”陳珂說道。
“公子這話就說得見外了,你我不是相識嗎?”周鑄有點自誇的道。
“你?你堂堂一個萬業閣的主事,不為閣內招攬生意,還將生意往外推。我看你老板讓你做這主事,還真是屈才了,你應該被派去其他店鋪當臥底,那才是正確的選擇。”陳珂上下打量著周鑄,隨後說道。
被陳珂這麼一說,周鑄這個漢子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張口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他知道陳珂是在鄙視他的修為,但他總不能說自己是凝雲境的修士,也算是修為高深。或許其他人可以這麼說,但唯獨他不能,因為在之前他還輸給了陳珂,他實在沒有臉麵說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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