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色的映照下顯得鬼氣森森。
“這便是父親那外室所居之所?”
師鳶望著半敞的大門皺眉。
“郡主,我看這宅子的模樣詭異得緊,要不我們還是回去……”香蘭害怕地縮了縮脖子。
沒有師鳶的命令,她也不敢擅自往後退一步。
“父親離世,這些人虎視眈眈恨不得將整個侯府吞吃入腹。今日若不將這侯府血脈帶回去,你我都將再無立足之地。”
師鳶眉眼間十分平靜,從懷中掏出一把精美的匕首,匕首出鞘,寒光印著月色照在她靈動的臉上。
“進去吧。”
那院子靜得可怕,師鳶才踏進門,一股濃重的鐵鏽味兒便撲麵而來。
這味道她在父親勇毅侯將死之時嗅到過,是被屠戮的味道。
每往裡麵多走一步,師鳶的心也開始惴惴不安不安了起來。
“啊啊啊!”
走在前麵的香蘭往後連連退了幾步,絆倒在地上,手指指著前麵顫抖著:“血!死人了!裡麵死人了!”
師鳶握住匕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開始冒出薄汗來,還是壯著膽子往香蘭指的地方看去。
一具穿著家丁衣服的無頭男屍赫然出現在師鳶麵前,那頭顱已然滾到台階下,正怒目圓睜地看著她。
師鳶站在原地,穩住紊亂的氣息,然後朝著那具男屍蹲下身去。
她用手沾了些地上的殘血。
黑色,已經快要乾涸了。
這宅子看來是被血洗有些時候了,凶手應該是走遠了。
“郡主,我們還去嗎?”
香蘭哆哆嗦嗦地站起來,將差點熄滅的燈重新拾了起來。
“去,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師鳶說著,繼續往裡麵進。香蘭也連忙跟上掌燈。
如果人死了,能找到侯府後嗣的玉佩也行。這樣不管從哪裡弄一個人來做繼承人,隻要能保證不被這些所謂親戚吞吃了家業都行。
即使是大雪天,腐爛的屍臭與血腥味也重得讓人受不了。
師鳶抑製著喉頭翻湧的衝動,疾步走進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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