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主世子,我們先回去吧。”
阿海看不得他們現在這麼磨磨唧唧的,再磨蹭下去萬一肖府從彆處調人手過來,他們目前帶的人少怕是處理不了。
“知道了。我們先回去。”
師鳶心疼的看著師硯寧,將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這樣很久就能省些力氣,走路時不會太牽到傷口。
“嗯。”
師硯寧也不拒絕,轉頭對她笑笑,一起走出柴房。
“你們今日擅闖民宅,還進來傷了我!等我爹回來了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剛才被揮了一劍的肖文龍似乎反應過來了,捂住傷口,看著他們的背影開始叫罵道。
“如果你想死,我也不介意再補一刀。”
師鳶沒有看他,光是這句話就能威懾住他。
肖文龍不敢多說一句,剛才他可是結結實實挨了師鳶一刀。
這個瘋婆子頂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沒想到心思卻如此歹毒說要殺他,說不定還真能做出來。
不知何時起,他很喜歡和師鳶這樣的親密接觸,這樣能讓人安心。
隻是他將手放在師鳶的肩膀上,也是省著力氣的,沒有將全部的重量壓在師鳶身上。
師鳶身子纖瘦,甚至病還沒好,他實在不忍心看他這麼為她操心。
師鳶攙扶著師硯寧帶著一眾護院,出肖府的門口時,那肖府的夫人已經被下人扶了起來。
她披頭散發,看著師鳶攙扶著師硯寧從院內走出來,就如同見了鬼一樣。
師鳶瞪了她一眼,她見識了這幫人的厲害,也不敢多說話,隻得忍了這口惡氣退到一旁,眼睜睜的看他們走出肖府。
“肖府夫人,這梁子你肖府算是與侯府結上了。”
師鳶扔下這一句話,就扶著師硯寧上了馬車。
師鳶帶著師硯寧和一隊人馬回到侯府之後,讓杏兒去找張娘子來為師硯寧治傷,而她帶著師硯寧回到了自己的臥房。
她想將師硯寧安置在自己的床上。
由於師鳶的床是用特殊工藝製作而成的,床外麵還有一個丫鬟睡的小床,隻是杏兒有自己的房間,平日夜裡也不曾讓她陪,這床也沒什麼大的用處。
現在師硯寧受了重傷,師鳶想著將她安置在自己的房內,她睡旁邊的小床,也好有個照應。
師鳶將他扶上床坐著,然後將被子蓋到他的腿上為他蓋好。
“對不起阿姐,是我太莽撞……”師硯寧咬了咬嘴唇還是說出了道歉的話。
是他給師鳶添麻煩了,他出門時師鳶曾三令五申要求過他不要跟彆人起衝突。
可是他卻給師鳶闖了這麼大的禍,如今還得罪了肖家。
“不是你的錯。是那肖文龍嘴賤!他父親區區一個侍郎,也敢得罪侯府!是他找死!”
具體是什麼情況,到底是不是師硯寧的錯。她自己還是分的清楚的。
“你不必自責。此事我知道自己處理。”師鳶說了些讓他安心的話。
他知道他身體上已經很難受了,這些操心的事情就交由她自己去做吧。
師鳶看著師硯寧,表麵上雖然沒有說什麼。可額頭上卻滲出許多汗珠,身上也開始發紅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