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對麵這女生這副模樣,楊文鬆頓覺不好意思。
想要退回房間去,可又覺得那樣做,豈不是顯得自己心虛?
想到這,楊文鬆乾脆站在門口,衝那女孩笑了笑,說了句:“早。”
女孩卻沒有任何羞澀的表情,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然後淡淡的瞅了楊文鬆一眼,又很是不屑的翻了個白眼,徑直從楊文鬆跟前走過,去了衛生間。
楊文鬆都無語了。
剛剛女孩那副表情,簡直就是毫不掩飾對他的鄙夷啊。
印象中,自打住在一起之後,貌似總共也沒見過幾麵吧?
楊文鬆都懷疑,那倆女生知不知道他叫什麼。
可能在外麵大街上遇到,彼此都認不出來。
更彆說了解彼此了。
楊文鬆都不知道,那女孩到底是因為啥鄙視自己。
無奈搖了搖頭,楊文鬆乾脆又回到房間裡。
等了好一陣,才聽到那女孩從衛生間出來的聲音。
又等那女孩回了房間,楊文鬆才出來,去洗手間裡洗漱。
洗漱完之後,便回到自己房間,上床躺下。
睡不著。
精神還是有些亢奮。
亢奮之餘,多少也帶了點小情緒。
那個女的竟然鄙視自己,自己一晚上可是掙了四十多萬呢。
她有什麼資格瞧不起自己?
雖然那女的的確長得挺漂亮的,可自己也不差啊。
身高一八五,從小乾農活,加上經常鍛煉,身材也健壯挺拔,相貌也稱得上帥氣。
楊文鬆猜測,可能是那女孩以為自己很窮吧。
這也難怪,他之前是挺窮的。
就這麼想著心事,不知不覺,外麵天已大亮。
兩個女孩都起床了,從客廳傳來兩人說話的聲音。
其中一個女孩問另一個:“哎,左兒,你說跟咱合租的這個人,是乾什麼的?天天晝伏夜出的。”
叫左兒的女孩說道:“誰知道呢,可能,是在某個夜場裡當服務生吧,也可能是給人看大門的。”
第一個女孩說:“我覺得應該是看大門的吧?要是夜場裡的服務生,窮是窮了點,至少打扮的不會那麼埋汰,你看他,土死了,渾身上下加起來,估計還沒我一個包貴呢。”
左兒說道:“咦?露露,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那個人招你了?怎麼突然就說起他來了?還這麼一副嫌棄的表情。”
叫露露的女孩就說道:“沒什麼,就是早上我起來上廁所,撞見他了,他竟然還舔著臉跟我打招呼,惡心。”
左兒恍然大悟道:“哦,我說呢。不過人家跟你打招呼,也正常啊?誰讓你長得這麼漂亮的。”
露露不耐煩的說道:“行了行了,彆跟我提他了,一天的好心情都沒了。等這邊到期,咱們就換個房子住,我可不想再跟一個癩蛤蟆住一塊了。”
左兒說道:“行,隨你。不過快點吧,今天得早點去車展,去晚了,老板又要生氣了。”
露露說道:“知道了,煩死了,天天工作工作工作。”
左兒說道:“想不工作也行啊,找個富二代男友不就行了?對了,上次那個林少,不是對你挺有意思的嗎?你怎麼拒絕人家了?”
露露說道:“彆跟我提他,什麼富二代啊,家裡就是個賣包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