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順容生的粉雕玉琢,纖細婀娜,在大月女子中算一等一的品相,可是看在淩霄的眼裡,卻覺太過羸弱,不夠他玩的。
該死。
明明千秋殿那女人也是這般弱不禁風的姿態,怎的他卻時常惦記著,總不由自主想起那張柔媚又倔強的臉呢?
一想起那張臉,他就生出一股想要揉虐摧毀的衝動,可是再想起同她共度的夜晚,那衝動又會漸漸化為一種趨於受虐的被動心態。
不知不覺中,她已然讓他上癮了。
淩霄煩躁地拂開手,卻不慎將茶盞打翻,正好掉落在夏順容的手背上,燙的她驚呼一聲,卻忍著痛跪倒在地上。
她以為聖上動怒了,雖然不知這怒氣因何而起,卻隻能低著頭承受這份怒火。
“聖上息怒。”
淩霄眉頭蹙了蹙,冷淡的眸子掃過她通紅的手背,再也沒了半點留下來的欲望,當即起身往外走,扔下一句,“讓太醫過來看看。”
畢竟是漕運總督的女兒,他即便不喜,也不能太過。
待人走了,夏順容眼裡噙著淚花,緩緩抬頭,坐在地上,手背痛得已經沒了知覺。
侍女進來,見她手撐在地上,已經哭得失了聲。
次日一早。
夏順容不得聖心的消息在宮中飛速傳開。
長街上掃雪的兩個宮女交頭接耳,互相補充著昨夜的“見聞”。
“說是夏順容不知怎麼惹惱了聖上,聖上直接用滾茶燙了她的手。”
“那她昨兒夜裡是帶著傷侍寢的?”
“什麼呀,聖上隻略坐了片刻就回千裡殿了,根本沒留宿。”
“夏順容喜歡撫琴,那雙手最是金貴,如今受了這麼重的傷,怕是要好一陣子才能恢複了。”
“手算不得什麼,最重要的是她沒留住聖上,現在都知道她不得寵了,往後在這宮裡,日子怕是難熬了。”
“話說回來,聖上昨兒不是先去了千秋殿嗎?怎的又會去憑欄殿?”
“這我知道!淑妃娘娘身子不好,沒法侍寢,聖上隻是路過千秋殿,順路進去看她一眼。”
“那看來還是淑妃娘娘最得聖心……”
“你們在說什麼!?”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怒喝,打斷二人交談。
兩個宮女轉身看見來人,嚇得魂飛魄散,齊齊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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