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新城工程比較浩大,一共分成八期工程,在房產不景氣的當下,屋型園林方麵的人文設計不可放鬆外,風水方麵更是馬虎不得。更何況,旁邊還有個虎視眈眈的金潤灣,以及風水造詣看起來並不低的彭國昌。
淩陽儘管術法高深,但也不敢大意。他雖然精通於風水之道,但真正的實踐經驗很少,紙上談兵自然比不得真刀真槍的實驗,所以淩陽也得打起精神來,仔細研究金潤灣的風水格局,並打探敵方軍情。
淩陽觀察過對手的樓盤,確實是個武曲求財局,其中又還夾帶了五嶽朝拱之勢。隻是那日讓淩陽親自點出後,這幾日對方似乎又有了新的改變,居然探不出其風水格局。
但淩陽知道,彭國昌每日都要去工地監督轉圈,肯定是有彆的法寶的。
不過淩陽也並不是很擔心,退一萬步來說,對方的風水局當真比自己厲害,他也有辦法把對方的風水格局截取過來。
憑他的本事,想要截取一個人物的風水氣運,實在是容易多了。
淩晨六點半左右,淩陽修煉完畢,很是滿意。果然,揚善比直接懲惡更能增加修為,至少,讓李萬三這樣的企業家向善,比讓一個升井市民揚善得到的回報就更多。
早曉得讓這些大人物向善得到的功德更廣更大,當初他就應該直接走上層路線。
不過現在還不晚,他發現自己的修為提高了一小步,已讓他滿足了。
……
九號這一日,淩陽又照例來到永興總部,鄭小軍與他呶呶嘴,小聲道:“淩陽,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呀,有人來找你麻煩呢。”
淩陽很是意外:“萬盛容?”目前他唯一得罪過的人也就是萬盛容和彭國昌了。
“不是萬盛容,是他兒子,萬家豪。”鄭小軍指著前邊停車場停著的金黃色凱迪拉克:“開著豪車,還氣勢洶洶得說指名找你,要你找趕緊去見他。如今正在一樓臨時會客室裡。”鄭小軍擔憂地對淩陽說,“還帶了兩個保鏢,一會兒你可得小心些呀,實在不行,我替你報警。”
淩陽笑了笑:“他說要見我,我就得去見他?他麵子大呀。”
認都不認識的人,理他才有鬼。
“那你……”
“讓他等好了。”淩陽丟下一句話,坐了電梯去找李萬三去了。
李萬三看到淩陽,很是高興,趕緊招呼淩陽坐下,並且親自給他泡了杯茶,說:“工地上一切順利,已經按著你的要求打地基,並且挖出了壕溝。隻是,今兒有人與我說,彭國昌那老小子居然跑到咱們工地瞧去了,這老東西,該不會是來刺探軍情吧?”
淩陽笑了笑說:“隨他吧,李董放心,姓彭的不是我的對手。”
李萬三鬆了口氣,“好好,隻要你說沒問題那就好。隻是,彭國昌是風水師,雖然人品不怎樣,但風水造詣確實不低,淩陽,你看這人會不會來陰的?”
“他來陰的我也不怕。”淩陽非常自信。
“我布置的可是陣中陣,局中局,這世上除了我師父外,絕不會有第二個風水師能夠看透。不說破壞,嗬,我還巴不得他來搞破壞了。”
李萬三小心翼翼地道:“你的意思是……”
“李董放心,我可不是單純的布下陣法就完事,我是風水師,自然知道風水師慣會使用的手段。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防止競爭對手暗中搞破壞。而今兒我來找李董,也就是來與李董事先打個招呼。今晚李董得與我一道去工地一趟。”
“去工地做什麼?”
“到時候李董就知道了。”淩陽神秘一笑。
說了正事後,淩陽就告辭離去。
下了樓來,鄭小軍就對他說:“那家夥等了半天,沒有等到你,就走了。不過說還會來會你的,要你小心,還說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哎,我說淩陽,你怎麼就惹到這個二世祖呢?那可是有名的紈絝子呢。”
淩陽說:“紈絝子?很快就不是了。”
“啥,你說啥?這姓萬的就是個紈絝子,他老子可是萬發集團的老總,他還有個做叔公的政法委書記,向來是橫著走的人物,你可得小心些呀,實在不行,乾脆躲一陣子也好。沒必要與他硬碰硬。”
淩陽笑了笑,沒有說話。他會怕一個凡夫俗子?真是天大的笑話。
……
下午四點左右,淩陽去蓉城大學接張韻瑤時,非常狗血地看到有人開著比顧永浩還要騷包至極的金黃色蘭博基尼,穿著活像粉紅小說裡才會有的粉色襯衫,白色休閒褲,錚亮的皮鞋,頭發起碼打了半斤的定型水,身上噴了不下二兩古龍水的騷包男,手上戴著鑲鑽石的手表,正手持一大束紅豔豔的玫瑰花,單膝跪地於一女生麵前。
“韻瑤,我對你是一見鐘情,答應做我的女朋友吧。”
正準備看戲的淩陽一個趔趄,總算瞧到,那騷包男求愛的對象居然是他的女朋友。
“我靠!”淩陽暗罵,這哪來的孫子,算他有眼光,一眼就瞧出自己的女人是萬中挑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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