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莫愁興奮地走了過來,一副即將上戰場碾壓對手的得意樣,走路也是威風八麵的,惹得張韻瑤搖頭直笑。
淩陽就喊了聲:“莫愁。”
張韻瑤不屑地道:“你忘了我地府監察使的身份?”
“怕嗎?”
淩陽回頭,果然就瞧到五六個一看就知是混社會的不良青年,正朝這邊靠近。
張韻瑤已瞧到了,拉著淩陽的手,“他們……好像是衝著咱們來的吧?”
幾個穿著流裡流氣的痞子青年不懷好意地圍了上來。
“瞧不起人是吧?”淩陽撇唇,一副紈絝子的囂張模樣。
“你?”張韻瑤樂了,“你要仗誰的勢?”
“你不是,我是呀。”
張韻瑤鼓著腮道:“我是那種仗勢欺人的人嗎?”
淩陽笑道:“以你的身份,隨便一句話就可以碾壓她,何必生氣呢?”
“說起明星,我就想到那龍美心,看了就礙眼。不就是沒有像其他客人那樣招呼她嗎?至於麼?還挑唆那些腦殘粉攻擊我,真是個心機婊。”
淩陽哈哈一笑:“這世上哪有什麼公平可言?你瞧瞧那群明星,隨隨便便出個場,就是數十上百萬的進賬。可你看看那些科研人員,那些保家衛國的人,兩者相比,那可是天差地彆呀。”
張韻瑤停下腳步,指著淩陽的胸膛:“還有呢,你說你一個風水師,也就是逞下嘴皮子功夫,就收人家那麼多錢,你好意思嗎你?”據說李萬三已誇下海口,左岸新城竣工後,會給淩陽五千萬的報酬。人家那些建築人,熱曬雨淋的,比任何人都還要辛苦,也才賺那麼多錢。
淩陽說:“是呀,就好比農民吧,農民辛苦養豬,行情好的時候能賺幾個錢,行情不好,就隻能麵臨虧本。可不管行情好壞,肉販子卻是保本又保利。這麼一比,也是不可比。”
二人說了理發店,張韻瑤說:“雖說如今的醫院宰人著實夠心黑,可是做一個小小的闌尾炎手術,也需要五六個人合作,單純的手術費,也就一兩千左右,卻還要幾個人同時完成,還得高度集中精神,背風險,平均算下來,也就那麼點錢。可你瞧瞧,這理發店,隨便剪個發,都是一百多,我這還算最簡單的了,這成本要多少?即無風險,又還沒什麼成本,真是不可比呀。”
張韻瑤的頭發很好剪,也就是剪短,再整體修一下,很快就搞定,隻是也還花了120大洋,有夠黑心的。
淩陽一邊躲一邊求饒,然後去了另一間理發店。
“去你的,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胸有成竹了?我還是第一回與人打嘴仗,心裡頭也好緊張好不好?你不幫我也就算了,還坐在那當大爺。”張韻瑤越說越氣,又去揪他腰間的軟肉。
淩陽吃驚地道:“我看你胸有成竹,氣場十足,還以為你能應付得了,所以就……”
張韻瑤埋怨道:“我天生不擅長與人打嘴仗,你剛才也不幫我。”
淩陽安慰她道:“那理發師固然做得不地道,但那個龍美心,才是罪魁魁禍首。要知道,挑唆在古代,可是要鉸舌頭的。”還是頗為懷念古代的嚴刑峻法,至少可以用來對付刁民。而現代的法律,挑唆罪太過籠統,少有被治罪的,也不知是人類文明的進步,還是法治的落後。
“那理發師也太搞笑了,他自己追星,就不給我理發,反而還說我龜毛。”張韻瑤仍是很窩火。隻是良好的教養,使她做不出潑婦罵街的事來。
淩陽則趁此機會,領著張韻瑤離開了這間理發店。
眼見圍在自己身邊的粉絲全朝孫浩三人那兒跑去,龍美心臉上閃過惱怒,但很快就揚起完美的笑容,來到孫浩幾人麵前,主動與孫浩等人打招呼。
相對於女明星來說,女性同胞們對男明星的熱情更要高漲些。沒辦法,這就是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緣故。
“這家店理發技術不好麼?”梁海華話還沒說完,已讓一群人圍住了。
“淩陽,有時間嗎?我們可以坐下來好生談談。”劉玲開口。
淩陽說:“過獎。你們也是要理發麼?實在不好意思,我正要帶女朋友換一家店理發呢。”
“淩陽?”梁海華又驚又喜,“咱們可真是有緣呀,又碰到你了?你也來理發麼?”目光看著張韻瑤,臉上閃過一比驚豔,“哇,淩陽,你女朋友好漂亮。”
沒走兩步,又有兩男兩女進來了,是劉玲,梁海華和孫浩,還有一個劉微微。
“好。”二人相攜離去。
淩陽施施然起身,“去我以前去過的那家理發吧。”
張韻瑤怒瞪著他:“我說過,我不反對你追星,但在追星之前,麻煩你做好你的本職工作。我這要求不過分吧?”又盯著龍美心,語氣冷冷:“我沒有和彆人那樣捧著你,你也不必在那挑撥離間。”張韻瑤取下身上的圍裙,丟給那理發小哥,揚眉道:“拜托追星也要有點檔次好不好?”然後對淩陽說:“我們走吧。”
理發小哥激動道:“不關你的事,是有人太……”到底沒有把話直接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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