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都的官道上,人來人往,熱鬨非凡。蘇玉情公主騎著她那匹渾身雪白、四蹄如飛的千裡馬,如一陣旋風般疾馳而來。她身著一襲鮮豔奪目的紅色勁裝,身姿矯健,宛如一團燃燒的火焰。那飛揚的發絲,在風中肆意舞動,恰似靈動的火焰精靈。她的眼神中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驕縱與霸氣,仿佛這世間萬物都應臣服於她的腳下。
傻柱背著那把沉重的劍,正站在路中間,呆呆地望著國都的方向,渾然不知危險即將來臨。他身材魁梧,宛如一座巍峨的小山,那結實的肌肉在破舊的衣衫下若隱若現,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他的臉龐剛毅,猶如刀削斧鑿一般,透著一股質樸與憨厚。濃眉下的雙眸,清澈而明亮,卻又帶著一絲迷茫,仿佛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與不解。
蘇玉情公主見傻柱擋住了去路,眉頭緊皺,柳眉倒豎,那原本就嬌豔的麵容因憤怒而變得更加豔麗動人,恰似盛開到極致的牡丹。她的雙眼圓睜,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仿佛能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殆儘。“你這莽夫,站在路中間作甚?還不快讓開,否則本公主撞死你!”蘇玉情公主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宛如一聲驚雷,在空氣中炸開。她的嗬斥聲中充滿了威嚴與憤怒,讓人不寒而栗。
說罷,她不但沒有拉緊韁繩,反而揚起馬鞭,狠狠地抽在馬背上。那匹馬吃痛,長嘶一聲,揚起前蹄,如離弦之箭般朝著傻柱衝了過去。馬蹄揚起陣陣塵土,在陽光的照耀下,如金色的煙霧彌漫開來。周圍的行人見狀,紛紛驚恐地尖叫起來,四散奔逃。
傻柱聽到馬蹄聲,轉過頭來,看著向自己衝來的駿馬,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恐懼,反而露出了好奇的神情。他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那裡,仿佛生根發芽一般,紋絲不動。
眼看戰馬就要撞上傻柱,蘇玉情公主心中突然湧起一股不安。她試圖拉緊韁繩,然而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戰馬以極快的速度撞上了傻柱,那巨大的衝擊力讓蘇玉情公主險些從馬背上飛出去。
就在眾人以為傻柱必將被撞飛的時候,奇跡發生了。傻柱雙腿微微下蹲,雙手如鐵鉗一般緊緊抓住馬腿,竟然將連人帶馬舉了起來。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宛如一條條蜿蜒的小蛇,那肌肉緊繃的力量感讓人震撼不已。蘇玉情公主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拚命掙紮,想要從馬背上下來,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
幾十名武士見狀,紛紛抽出腰間的長刀,如潮水般向傻柱湧來。他們的眼神中透著凶狠與警惕,將傻柱緊緊地包圍在中間。刀光在陽光下閃爍,如一片冰冷的寒芒之海,讓人不寒而栗。
傻柱卻渾然不懼,他輕輕將馬和蘇玉情公主放在地上,然後撓了撓頭,憨厚地說道:“俺來找葉塵,你們莫要動手。”蘇玉情公主從驚恐中回過神來,她翻身下馬,手持長劍,警惕地看著傻柱。“你是誰?為何要找葉塵?”蘇玉情公主問道。傻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說道:“俺叫傻柱,葉塵是俺兄弟,俺來國都找他。”蘇玉情公主聽了,微微一愣,隨後收起長劍,說道:“原來你是葉塵的朋友,那便是自己人。本公主帶你去找他。”傻柱聽了,興奮地跳了起來,說道:“太好了,俺終於可以見到葉塵兄弟了。”
蘇玉情公主調轉馬頭,朝著國都城內疾馳而去。傻柱則緊緊地跟在她的身後,腳步輕快,仿佛腳下生風。蘇玉情公主的坐騎千裡馬速度極快,轉眼間便將她麾下的武士甩得遠遠的。然而,傻柱卻毫不費勁地緊跟在她的身邊,他的步伐穩健而有力,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能讓大地微微顫抖。蘇玉情公主心中暗自驚訝,她沒想到這個看似憨厚的傻柱竟然有如此驚人的腳力。
不一會兒,兩人便來到了孫氏彆院。傻柱興奮地衝進彆院,大聲喊道:“葉塵兄弟,俺來找你了!”然而,院子裡卻空無一人,隻有小菊正在晾曬衣物。小菊看到傻柱,微微一愣,隨後皺起眉頭,說道:“你是誰?葉公子不在家。”傻柱的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他說道:“俺是傻柱,葉塵兄弟去哪裡了?”小菊淡淡地說道:“公子有事出去了,你若要找他,改日再來吧。”說罷,便不再理會傻柱,繼續晾曬衣物。傻柱站在院子裡,不知所措。
與此同時,在昌年縣衙。昌年縣令章幾科坐在公案後,正為孫士秋的案子煩惱不已。他深知這案子背後牽扯甚廣,一個處理不好,便可能引火燒身。就在這時,一名衙役匆匆跑來,臉色蒼白,聲音顫抖地說道:“大人,不好了,葉塵帶著幾十名武士前來,揚言要劫走孫士秋。”章幾科聞言,先是一驚,隨後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葉塵?他竟敢來劫獄?這可是自投羅網。”章幾科心中暗自盤算著,他決定借此機會給葉塵定罪,將孫氏家族徹底扳倒。
章幾科迅速集結縣衙內的上百名衙役,手持長刀、盾牌,在縣衙門口嚴陣以待。他站在衙役們的身後,眼神中透著凶狠與得意。“葉塵,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章幾科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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