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關係後,很多平時隻敢想的親密接觸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了。
譬如走路的時候於秉橋能跟著她手牽著手,譬如晚上送她回宿舍的時候能夠抱一下,她心情好的時候還能哄著她親一個。
於秉橋每天春風得意的回自己宿舍,宿舍那幾個再看不出來就是瞎子了。
“不是說隻是妹妹的嗎?”
“不是說還沒確定關係的嗎?”
“說過嗎?”於秉橋疑惑,拿出手機來,“我問問女朋友我說沒說過這句話,記不太清楚了。”
抬手間,還很不經意的露出手腕上女孩子的頭繩。
“要被他裝死了。”舍友們無可奈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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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歡生日那天,收到了來自於秉橋的情書、禮物和鮮花。
兩人在外麵吃飯,封閉式的包廂裡,俞歡剛吹完蠟燭許了個願望。而後用奶油在臉上畫了點裝飾,拉著於秉橋一起拍照。
照片一拍完,於秉橋就來討自己的獎勵,托著俞歡的臉親上去,呼吸急促,親的激烈,碰撞出直白的令人頭皮發麻的感覺。
他個子高,四肢又舒展,手繞過去從背後托著俞歡。
俞歡嘴巴都要麻了。
正氛圍焦灼時,魏女士打視頻過來了,俞歡一下子睜大了眼,猛地從親昵廝磨的狀態裡脫離出來。
她心虛的不行,環顧一圈後,著急的對於秉橋道:“你藏起來吧,藏在門後麵。”
於秉橋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淪為見不得人的東西了,他倒是還鎮定,拿紙巾給俞歡擦了擦濕潤的嘴巴,才道:
“魏阿姨看你一個人吃這麼一桌東西才覺得奇怪。我這個哥哥在你生日的時候帶你出來吃個飯很正常吧。”
這樣,好像也有幾分道理。
俞歡弄了弄衣服,補了補口紅,終於在視頻快掛斷之前接通了。
她第一次不在家裡過生日,魏女士是來給她說生日快樂的,給她轉了筆錢讓她自己挑禮物。
“是和舍友一起出來吃飯了嗎?”魏女士忽然問。
“不,那個,是於秉橋……”俞歡莫名心虛。
於秉橋及時出現在鏡頭裡,泰然自若的和魏女士打招呼:“阿姨好啊,是我。”
魏女士恍然大悟,又讓時爸爸說了幾句之後,就說不打擾他們吃東西了,而後掛了視頻。
兩人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回味了半天,魏女士道:“這小於還真是清閒啊,大學裡也有空陪著歡歡。”
時爸爸想了想,道:“也不一定,說不準是隻有生日這一天有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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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了也沒事,叔叔阿姨都對我挺有好感的,我爸媽也很喜歡你。”於秉橋試著說服她。
但是俞歡就是不要,也許是她當小孩當多了,就是覺得忽然在爸媽麵前談起戀愛怪怪的,仿佛自己已經是大人了似的。
於秉橋也不能逼著她承認,隻能悠悠歎一口氣。
在學校裡的相處還比較自由,一起吃飯,一起出去玩,摸摸手、摸摸臉、抱一下,這些都能做。
於秉橋對她的稱呼也在寶寶、公主、歡歡之間來回切換,俞歡高興了就喊他“小橋”,不高興了就喊他“於秉橋”。
但是,這一切都止步在節假日到來之前。
他們要回家了。
長達七天的假期,回去之前俞歡就千叮嚀萬囑咐讓於秉橋千萬彆露餡,彆隨意碰她也彆亂喊。
“那我喊什麼?”於秉橋覺得人生無趣至極。
俞歡琢磨了一會,忽然道:“妹妹吧。”
這個對於秉橋倒還不算勉強,趁著他們還能親近當即托起俞歡的下巴,腔調微啞含笑帶一點戲弄:“喊聲哥哥來聽聽。”
俞歡反手扯住他的衣服,把他拉近,啾啾啾親了好幾口。
“你玩賴的。”於秉橋眼睛裡映著她的臉,呼吸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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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是一塊回家了。
一開始,在俞歡的要求下,兩人還算能保持著一定距離。
隻是於秉橋連去她家裡都不能太頻繁,一天都見不到幾次麵,給她發個消息打個視頻吧,她在家裡還不太經常看手機。
一天兩天能扛過去,到四五天的時候,於秉橋就不行了。
一開始還是借著輔導功課的名義,把俞歡拉去書房。
魏女士納悶:“歡歡的腦子真是笨啊,大學了還要輔導功課。”
俞歡怒視於秉橋。
於秉橋一邊哄著她一邊把話題圓過去道:“就是帶著她複習複習英語,這樣四六級好過點。”
從前的試卷和單詞書都擺在了書桌上,然而沒有一個人心思在那上麵。
書房裡的門是半敞著的,魏女士一會兒會給他們過來送吃的送喝的,關上了反而顯得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