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謹言想到自己下個月就要出去,需要的錢比較多。
家裡有個癱瘓的老父親,經濟條件比較差,離了婚他能借到這麼多錢,那也不錯。
許母冷臉說道:“對,咱們跟她離婚,讓她把之前拿的兩百塊要回來。”
許謹言臉色變了一下。
夏曉渝嘴角扯起冷笑:“那兩百塊錢,被許謹言拿走了一百塊,這個錢我可以還給你們,但我在你們家當牛做馬,就算是個工人,也得付工資,把這段時間我所做的工作,工資算一算還給我。”
許春花嘲笑起來:“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你吃許家的,喝許家的,幫忙照顧一下老人怎麼了?還得給你開工資啊?”
夏曉渝眼神幽幽地看著許春花:“你自己願意當免費保姆是你的事,既然我要跟許謹言脫離關係,自然得分清楚。”
老支書無語了。
這叫個什麼事?
他目光看向許謹言。
許春花小聲說道:“謹言哥,我討厭這女人,你要是不跟她分開,我就不借你錢了。”
老支書一直等不到許謹言回複,便說道:“我再給你們幾天時間,你們好好考慮。”
夏曉渝恨不得馬上斷個清楚:“不需要,我現在已經決定了。”
許母對許謹言說道:“兒子,跟她離,看她怎麼硬氣,讓她把錢還給我們,看她沒地方住,還硬氣個什麼?”
許謹言還在猶豫。
許母又說道:“兒子,你在猶豫什麼?你已經考上大學,你將來有更加廣闊的天空,你能娶到一個更好的,能幫助你前程的人,你要這麼一個隻會吃,不會乾活,還不會幫你照顧父母的女人乾啥?”
許謹言覺得有道理,一咬牙對老支書說道:“老支書,我同意了,我要跟夏曉渝離婚,但我媽說了,她之前拿我家的彩禮錢,要還給我們家。”
老支書覺得自己的老臉都要被丟光了,但還是苦口婆心:“謹言,你再考慮考慮?”
許母跳出來說道:“老支書,這有什麼好考慮的,讓她把聘禮交出來,還有她在我們家吃喝這麼久,讓她交一年的生活費和住宿費。”
其他圍觀的村民都無語了。
老支書問許母:“你們是來解決問題的嗎?我看你們自己都已經解決好了。”
什麼叫單方麵碾壓?
老支書看不下去:“既然你們這麼不像話,離也可以,但是,離婚是你們提出來的,聘禮就沒有全部返還的道理。”
許母大叫起來:“老支書,咱們姓許的,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
老支書的臉色都變了。
許謹言拉住許母:“娘,少說兩句。”
夏曉渝說道:“許謹言,結婚那天晚上,你從我這裡拿走了一百塊錢,男子漢大丈夫,你是個讀書人,你認不認?”
絕不能汙蔑了讀書人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