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性格細膩一點,安小月也覺得沒什麼。
傅盛煬:“是,他陷得還挺深的。”
安小月無能為力。
在機場送走大人們後,她們四人一起吃飯,是紀遇白送玲喜回家。
前段時間,她和玲喜也約著見麵,玲喜隻說她和紀遇白說清楚了,讓紀遇白不要打擾她。
具體是怎麼說的,安小月沒有細問,隻知她拒絕紀遇白。
傅盛煬見她又開始發呆,彆人的事情她倒是關心得很,怎麼不想想他呢。
“紀伯母做了鮮花餅,你要不要吃點?”傅盛煬出言打斷她,不想她總為彆人花心思。
安小月還記得以前和媽媽去旅遊的時候,也親手做過鮮花餅,香酥清甜,鮮美軟糯。
“我想吃。”
傅盛煬起身,把鮮花餅切成小塊的給她端過來。
鮮香酥脆的鮮花餅入口,安小月忽然就想到了紀遇白那張可憐巴巴的臉。
吃人嘴短,還有就是以她對玲喜的了解,紀遇白的性格和玲喜是能玩到一處去的。
玲喜性格大大咧咧,喜歡嘗試刺激又新鮮的事物,更愛閒暇時突然的興起,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未知旅行。
但是現在,她的時間被留職長豐集團、裝修占據。
所以她現階段不想談戀愛,也是正常。
隻能說,紀遇白在鐘玲喜的人生裡,出場的時間不對。
或者,她問一問玲喜到底是怎麼想的?
如果玲喜真是沒時間,那倒是可以以後再說。
如若真是不喜歡紀遇白這個人,便讓紀遇白早點死心吧。
安小月試探性地問傅盛煬,“要不,我明天約玲喜吃個飯,正好把我做的香皂送去給她?”
之前帶回來的禮物,都在上次見麵給玲喜了。
“那香皂不是給我做的嗎?”傅盛煬不樂意,就那麼兩塊香皂,還要分一塊出去。
安小月眨眨眼睛,語氣嬌俏,“不是有兩塊嗎?你一時也用不完。我之後給你做鮮花味的香皂,不知春裡,你不是移摘了很多的花進去嗎?用那些花正好。”
她如此軟聲柔語,傅盛煬不禁想到床笫間的蜜意,哪有不應的。
看紀遇白那死樣,也是非鐘玲喜不可了。
“那小月約吧。”
能促成一對知根知底的,傅盛煬當然支持。
有了傅盛煬的話,安小月拿著手機就給鐘玲喜發消息。
【玲喜,明天是在新房盯裝修嗎?我出去玩做的香皂寄過來了,明天給你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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