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愛情是要靠自己爭取的,大膽點去做。”
周岩說著說著,把自己說感動了。
池燃挑眉,“你都努力三年了,怎麼還沒有爭取到你的愛情?”
一提到這個,周岩就像是被鬥敗的公雞,渾身氣焰都消失得一乾二淨,垂頭喪氣地轉過身背對著池燃。
池燃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兄弟,愛情是要靠自己爭取的,大膽點兒去做。”
周岩:“……”
他轉頭一臉氣憤地瞪著池燃,揮手拍掉了他的手。
這人是故意的吧?
一定是。
池燃收回手,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你我都是愛情路上的失意者,老大彆說老二。”
周岩還想再說什麼,被池燃一句話堵了回去。
“程素秋快回來了,彆怪我沒提醒你。”
說完,池燃懶懶地閉目養神,隻留周岩瞪大了眼睛。
程素秋。
他有多久沒聽過這個名字了。
她離開了三年,如今,終於肯回來了嗎?
汽車沒入黑夜,承載著兩人各自的千愁萬緒,靜謐無聲地融入寂靜的夜,如同車窗外綿長的細雨。
第二天一大早,虞泠就殺去了春景園。
她從彈幕那裡得知,沐辰北和林綿綿正你儂我儂,感情好得不得了。
林綿綿還特意讓經紀人推掉了她今日的行程,隻為能和沐辰北深入交流,大戰三百回。
不僅如此,兩人還用了某種助興的東西。
得知此事的虞泠當即便叫上楚茗,兩人驅車趕去春景園。
“姐,你今天是有什麼急事兒嗎?”
剛睡醒的楚茗還是懵的,她看了眼全副武裝把自己包得隻露出一雙眼睛的虞泠,一雙圓溜溜的杏眼中滿是迷茫。
她怎麼記得昨天睡前檢查過日程表,虞泠今天沒活動的啊?
她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
北京時間,八點三十分,早上的。
昨晚結束到家洗漱完躺到床上已經四點了,這也就意味著她們昨晚隻睡了四個小時。
疲憊的楚茗一身怨氣比鬼重,最起碼能養活十個邪劍仙。
虞泠在包裡摸索出幾顆軟糖,在她的掌心放了幾顆,然後撕開一顆扔進自己的嘴裡。
她咬著糖,聲音聽起來帶著幾分含糊,“有急事,去捉奸。”
楚茗半睜著眼睛機械地嚼著嘴裡的糖,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腦袋。
聽到虞泠的話後,她下意識喃喃回應,“哦,捉奸啊。”
下一秒,她倏然睜大了眼睛,震驚得瞠目結舌。
捉奸?
是她想的那個捉奸嗎?
她不確定地問:“姐,你剛才說你要去乾嘛?”
虞泠嚼著糖,又拆開一顆吃掉,濃濃的桂花香味在口腔爆開,她開心地眯起眼睛彎成了月牙,像隻偷吃到肉的小狐狸。
楚茗已經急得快要爆炸了,她的困意是一點兒都沒了,都被虞泠嚇跑了。
但虞泠偏偏壞心眼地不回答她,讓她抓心撓肝。
楚茗湊到了虞泠臉前,笑得一臉討好,“姐,你剛才說你要去乾嘛?”
虞泠麵無表情地推開她的臉蛋,肅著一張小臉,語氣冷冰冰的,她說:“我要去捉奸。”
儘管答案浮現在心底呼之欲出,但楚茗還是想親耳從虞泠嘴裡聽到那個答案。
她拽著虞泠的手臂,大半個身子親密地貼了上去,眼睛亮晶晶的,看起來就像憋著壞。
“姐,捉誰的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