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恕的嗬斥和癱軟,反倒助長了它的囂張氣焰。
陳恕:“……”
“等我起來,定要先把你做成驢蛋刺身!”無能的陳恕,開始撂狠話。
“嘁,就憑你!”小黑驢不屑撇頭,張口便吐出一個臉盆大小的紫色雷球。
雷球隨著它的意念,死死壓在陳恕臉上。
“你怎麼……”陳恕大驚失色。
不過才一天一夜沒見,這黑貨怎麼這麼強了?
原本他還在為自身進步神速的修為洋洋自得,哪知扭頭就被黑驢打了臉。
“本王何等風采,豈是你這種凡俗蠢貨所能想象的。”小黑驢嘚瑟地將雷球吐入腹中。
“驢哥,你的雷法和火法,教教我唄!”陳恕手掌撐地緩緩坐起身,目光灼灼盯向小黑驢。
仙秦主流的修行法門是煉氣修身,戰鬥走的還是武者套路。
如果他能學會小黑驢的雷法和火法攻擊,豈不是又多一種保命手段。
“好好煉你的氣,習你的武,練到究極處,萬法皆可通神。”
“一法通萬法,究極處並沒有氣、武、法的區彆,你隻需走完一條路即可。”
小黑驢搖頭拒絕了陳恕。
並不是它藏私,而是它的修行法與仙秦煉氣入體的法門並不兼容。
仙秦煉氣法走的雖是一條極端道路,但不可謂不強。
隻需走到儘頭,任何一條路都是青雲之路。腳踩兩條路,反而才是自毀前程。
“嗬,什麼時候一頭驢說話也這麼冠冕堂皇了。”陳恕又躺下身去,枕著手臂看月亮逐漸西斜。
月亮上,有仙皇行宮,不知始皇在不在月球,此時是不是正在遙望著地球。
月球、火星、木衛二,好想去看一看啊。
“想刺殺我的人,是不是鐘濤?”陳恕沉聲問詢。
不再與小黑驢胡鬨時,他的聲音沒了少年的青澀,多了身居高位威嚴和傲然。
“背後有不少人猜測就是鐘濤,畢竟世家子弟的脾性就是如此,習慣用殺人來解決賤民產生的問題。也有一些線索指向鐘濤,隻是鐘濤私下的反應很古怪。”
“古怪?”
“他聽聞這種傳言後,氣憤鬱結了一整夜。”
“會不會是他在故意表演無辜?”
“嗬,就他,一個沒太多腦子的世家子弟,懂什麼表演,又怎麼有耐心表演一整夜。”小黑驢對鐘濤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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