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啊!”
“啪啪!”
“啊啊……”
七葉樹下,陳恕捂著屁股繞樹逃竄,黑色長槍在他身後緊緊追逐,對準他的屁股就是一頓狂抽。
陳恕本想學習哈利波特騎掃把,全身撲在長槍上,對這杆神兵進行降服。
哪料到長槍似是被惹惱了,猛地掙脫他的懷抱,並開始狂抽他的屁股。
若說此事張良沒有暗中動手腳,陳恕打死也不信,誰家神兵會惡趣味的抽打屁股。
“住手,你再抽我臀部,我可要認真了!”陳恕邊繞樹而逃,邊大聲呼喊。
這杆神兵長槍著實棘手,抓又抓不住,打又打不過,一拳砸上去受傷的也隻會是他自己。
黑色長槍絲毫不理陳恕的威脅,仍舊追著他的屁股狂抽,而且越抽節奏越快。
“嘿,老子給你臉了是不是,一杆破槍罷了,你還自傲上了!”陳恕怒了。
被一杆槍追著抽打,這事若是傳出去,又是一件能保留終身的黑料。
他發了狠,不再躲避,硬扛著長槍的抽打,大步走到木桌前。
“滾!”陳恕掄起木桌,竭力朝身後的長槍砸去。
“轟……”
木桌粉碎,長槍也被砸得向後挪移半尺。
“哼,你也沒那麼強嘛。”一擊砸退長槍,陳恕頓時來了精神。
但,他手裡已經沒有了可用之物。
左看看右瞅瞅,他一眼就相中了張良的躺椅。
“滾!你敢拆我躺椅,我就把你拆了。”閉著眼睛的張良,一眼就看穿了陳恕的想法,未等陳恕靠近便直接出言嗬斥。
“滾就滾!”陳恕轉身的很乾脆。
他徑直走向茅草屋,抬腳將房門踹下。
然後他掄著房門,像狗追尾巴一樣,旋轉著身軀朝身後的長槍砸去。
“唉……”張良一聲長歎,側過身,背對著陳恕。
拆吧,誰家還沒一個鬨心的孩子呢。
將木門儘數砸碎,陳恕又轉身走進茅草屋,伸手拽下木窗。
並不寬敞的茅草屋內,謾罵聲和東西碎裂聲此起彼伏。
“哢嚓哢嚓……”
沒多時,小巧的茅草屋徹底散了架,陳恕和長槍儘被掩埋在其中。
“破槍,老子倒要看看,你到底能有多硬!”陳恕從茅草屋廢墟中掙紮而出,手裡還拎著茅草屋僅有的幾根立柱。
“砰砰砰……”
青一塊紫一塊渾身都是傷痕的陳恕,混元氣運轉不止,越砸氣勢越凶。
終於,長槍被他砸得節節敗退,再無追趕和抽打他臀部的力氣。
見長槍敗退,陳勝並沒有罷手,而是乘勝追擊,掄起木棍的斷茬一下下瘋狂砸向長槍。
直至將長槍砸入泥土,踩在腳下,他才大啐一口喝道:“破玩意,服不服!”
長槍在他腳下嗡鳴,再無反抗之力。
“小樣,還敢跟我鬥!”陳恕以為長槍已經服帖,便彎腰抓起長槍。
哪料到,他雙手剛接觸長槍,他體內的混元氣便似潮水般湧瀉入長槍內。
僅片刻,他體內的混元氣便傾瀉出去了大半。
本已經萎靡的長槍,立即滿血複活,再次追逐著陳恕狂毆,似是發泄被陳恕謾罵和踩在腳下的怨氣。
“嘿,跟爺爺玩這一招是吧!”陳恕惱了,同時也大為心驚。
這長槍是因為與他有關聯,才能抽取他體內的混元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