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零點的街道出奇的安靜。兩輛半新半舊的自行車,歪歪斜斜的倒在路邊。自行車的軲轆還在“呦呦”的轉著,皎潔的月光灑在軲轆的金屬圈上,反射出一片璀璨的光。
儘管水壺掉了,但是並沒有炸,隻是霍格鋼和薑粘,推推搡搡的,比劃上了。
霍格鋼赤手空拳,柳下村順也赤手空拳。常年附體在薑粘身上,柳下村順的拳頭都生鏽了,用來嚇唬人還行,真要是動起手來,就不行了。然而!用來對付霍格鋼,還是綽綽有餘的。
霍格鋼一上來是真使勁兒,但是打了幾下之後,就沒有勁兒了。而柳下村順一上來,隻是想試試霍格鋼的斤兩,結果不試還好,這一試才知道,霍格鋼的斤兩果然很生猛。於是柳下村順出手的時候,總是帶有一定的試探性,打的十分保守。
隻見霍格鋼的拳頭越捏越緊。
與此同時,薑粘的拳頭也越捏越緊,而且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就像是魔鬼在咬牙切齒。就在那“咯吱咯吱”的音之聲中,一片繚亂的拳影,急赤白臉的,把霍格鋼罩在了中間。
霍格鋼也不含糊,麵對源源不斷的拳頭,一點兒都不緊張。薑粘出手的速度,攻擊的位置,和動作的狠辣,甚至超過霍格鋼一百倍,但是霍格鋼仍然一點兒都不緊張。然而!就算霍格鋼不緊張,也被薑粘弄的手忙腳亂,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所以說,這一動起手來,誰勝誰敗,一時半會兒是很難知道結果的。
突然!
不知道薑粘耍了什麼花招,趁著混亂抬腿踹翻了霍格鋼一腳,這一腳踹的,就看霍格鋼“噔噔噔”連著倒退了好幾步,緊接著,立足不穩,“噗通”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薑粘見狀,一個縱身,撲到了霍格鋼的麵前,隨著眼神中的一抹陰森,薑粘把手,伸向了霍格鋼的脖子……
霍格鋼急忙掙紮,使勁兒掰著薑粘的手腕兒,向逆時針方向扭動。與此同時,薑粘的手,一點點一點點的鬆開,但是,霍格鋼剛喘了一口氣,薑粘的手立刻就又收緊了。
霍格鋼再一次拚命的掙紮,再一次掰著薑粘的手腕兒,向逆時針方向扭動。與此同時,薑粘的手,再一次一點點一點點的鬆開,但是,霍格鋼剛喘了一口氣,薑粘的手立刻就又收緊了。
就這樣,霍格鋼一次又一次的掙紮,卻一次又一次的陷入窒息,漸漸的,霍格鋼沒有掙紮的力氣了,就像稻草人那麼微不足道,眼看著就要……
就在這個時候!
苗護滬來了。苗護滬見薑粘身上籠罩著一股陰氣,看上去半人半鬼似的,於是大喊一聲:“對麵那個戴眼鏡的,你是人還是鬼?”
“巴嘎!たブ嘀,たブたブ嘀,たブたブたブ斯捏!”附體在薑粘身上的柳下村順,氣急敗壞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