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淩晨所有人都睡去,好奇八卦的大姨捂著差點摔成兩半的屁股,抵不住睡衣回房睡覺。
大晚上來澡堂搓澡的幾乎都是為了借宿,留下來的人沒幾個,找個單間湊合著睡一晚。
休息廳裡老舊的燈泡發著昏黃的光,哼唧唧一身酒氣的小女人頭一次喝這麼多酒而且還是度數高的白酒,渾身燒得難受,扭來扭去地撒嬌任性著。
結實有力的胸膛心臟怦怦跳給人分外的安全感,不問她怎麼鬨騰,都沒有發火,無形中的責任感和柔情讓她安下心來,就像是終於找到了主人的小野貓,肆意地享受著這份溫柔,又仿佛是在試探他的底線,任性胡鬨著。
“司寶……你是我的司寶嗎?”
蘇韻頭昏昏沉沉,雙眼迷離看著麵前熟悉的麵孔,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勢荷爾蒙分外熟悉,冰冷有侵略性的氣場獨具魅力。
蘇韻小手捧著帥氣的俊臉,醉意醺醺的雙眸盯著看,想要確認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畫稿中的男人變成真的了。
司桀霆緊繃著的臉微不可查地抽了抽,臉頰上還有帶著酒氣的口水。
他從來不知道,蘇韻酒品這麼差,醉了酒竟然抱著男人親。
一瞬間裡,不悅的寒氣散發出來。
窩在懷中的小女人身子顫了顫,熟悉的冰冷氣場讓她收斂了動作,醉意通紅的誘人小臉露出讓人心疼的失落,“你不是司寶,你是小綠茶的司桀霆。”
小手想把人推開,軟綿綿的身子站不穩跌倒過去,有力的手臂及時接住,把人緊緊禁錮在懷中。
軟香的感觸沒有厚厚軍裝隔著,零距離的接觸刺激著司桀霆每一根神經。
他身體本能被喚醒,僵硬的身軀逐漸有了反應,滾燙粗礪的掌心握住不安分的小手,既不讓她摔倒,也不再有更近距離的碰觸。
緊鎖的眉頭帶著疑惑,“小綠茶”三個字他不是第1次從蘇韻口中聽說。
先前在家屬樓的時候,蘇韻睡夢中就曾氣鼓鼓地說過“小綠茶”和他的關係。
經常喝綠茶的他,難以理解蘇韻為什麼這麼討厭綠茶?之前給她泡的時候,不是喝得挺香的?
回想起小女人初次和他泡的毛尖時,紅嫩的小嘴咂吧著品嘗,還給了很客觀科學的評價。
司桀霆低頭看著在懷中困意襲來,昏昏欲睡的桃花麵,近距離看,還沒有他巴掌大的小臉又嫩又滑白裡透著紅。
比那畫裡的仙子還好看,眼尾帶著撩人的紅暈,就像是專門引誘男人的狐狸精,任何男人見了都會一眼淪陷。
司桀霆喉結緊了緊,渾身灼燒難受,但看到那張一顰一笑都在撩人而不自知的小臉,明明是一張狐媚臉卻又很適宜地融合了純粹的天真。
就像是有兩種矛盾的力量,一邊吸引著他發泄內心的欲望,一邊又讓他不忍心碰她一絲一毫。
理智與欲望衝擊的矛盾感和失控感,是他平靜生活的28年來從來沒有遇到過。
被點燃一身邪火的滾燙軀體仿佛受著酷刑,這種感覺比特訓時候模擬的敵國酷刑還要殘忍百倍。
怪不得周指導員總是掛在嘴邊,男人的天敵就是美人,軍人致命的陷阱就是美人計。
司桀霆冷峻緊繃的麵孔如臨大敵,作為無人能敵的軍區戰神,他似乎遇到了唯一的克星。
夜緩慢地流逝。
特種兵軍長經曆了一場難以想象的考驗,就在他鼻腔一熱血腥差點流出來的時候,耍酒瘋折騰了一晚上的女人終於像小懶貓似的窩在懷裡沉沉睡去。
均勻的呼吸帶著香甜,發出輕微的舒服聲,小嘴裡還囈語著司寶。
司桀霆陰沉著臉,默不作聲把人抱進休息單間,拿了塊浴巾去了空無一人熱水早就關閉的男士澡堂。
冷水澆刷著緊實矯健的肌肉線條,滴著水流的烏黑短發下看不清神情的冷眸晦暗不明。
腦海裡全是女人親昵撒嬌的嬌態,溫軟香酥,誘人小嘴裡卻喊著彆的男人的名字。
骨節分明的大手攥成拳頭,一條條青筋暴起在有力的肌肉上。
這個女人……
到底把他當做了誰?
第二天早上宿醉的蘇韻揉著昏昏沉沉的小腦袋醒來,小腦袋疼得厲害,大腦一片空白。直到大姨笑嗬嗬地給她送來早餐,才想起昨天發生的事。
不過也僅限於昨天的流言蜚語,和她翹班來澡堂搓澡,然後喝了一瓶二鍋頭,後麵的事情就記不清了。
在模糊的記憶裡,她好像又做了美夢。
夢裡,她畫稿上的男人變成了真的,而且非常溫柔體貼任由她撒嬌任性。
沒有冷冰冰的軍裝,麵孔也不是冷漠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樣子,蘇韻嘴角忍不住露出幸福甜甜的笑,口水差點流出來。
大姨笑得合不攏嘴,遞給她一個大包子,“看你對象多疼你,一大早就出門給你買早餐,晚上在這裡陪了你一夜,就彆再鬨小脾氣了,趕緊跟著回去吧。”
蘇韻咬了一口大包子,水靈靈的眼睛睜大,小臉充滿了驚訝和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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