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手掌順著溫虞小腹向上,像是在探索自己的領地。
金發下的俊美臉孔洋溢著笑容,藍瞳晃著不解,“既然害怕,那為什麼要逃呢?”
被觸碰過的小腹酥起一溜,溫虞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用勉強能動的手,反攥住樓越青的手。
比起阻止,這樣的動作更像是一種引誘。
但貪得無厭的實驗體並沒被討好到,前一秒還豔陽高照的臉龐,轉瞬陰雲密布。
他不容拒絕道:“不乖的小花應該受到懲罰才對。”
“這麼想出去嗎?”樓越青自言自語著,盯著自己親手打造的‘戒指’許久,“外麵到底有什麼好?”
溫虞被他扛起,乘坐室內電梯到了彆墅頂層。
溫虞翻遍了彆墅,竟然沒有發現頂層還有一間半露天的陽光花園。
巨大的透淨的玻璃房內,種植著許多晚香玉,即便過了花期,這裡依舊暗室盈香。
在這裡,位於山頂的彆墅可以眺望到遠處的帝國大廈。
是接壤b區的帝都東區。
溫虞默默記住地點,才發覺自己恢複了動作,樓越青就將他摁到了半包圍的玻璃牆上。
周圍是開得旺盛雀躍搖曳的晚香玉們,溫虞被毫無保留地圍觀著。
他預知到了不妙感,“樓越青…你彆亂來……”
在初春還沒苗頭的季節裡,溫虞手下的玻璃被陽光照射的熱乎乎的,身上卻汗毛豎立。
易感期的eniga喜怒無常,恰巧碰上樓越青才失控,所有的情緒都會無限地放大化。
他要做些什麼的話,溫虞根本阻擋不了。
身後的eniga將溫虞這句話選擇性忽略,在熾盛陽光下,他的目光灼灼地盯著溫虞的後頸。
這間彆墅裡根本沒有抑製貼。
微微鼓起的腺/體就那麼毫無保留地落在樓越青眼中。
但那上麵已經沒有曾經的標記了。
樓越青感到很不滿,他用大拇指撚過溫虞後頸,早就萌發的獠牙在那小塊地方周圍磨蹭。
“彆!”
脖頸上的感覺讓溫虞心驚膽顫,讓處於特殊期的eniga這樣對待,跟被狼叼著肉不吃也沒有區彆。
可是溫虞有什麼可以談判的呢?
溫虞扭著脖頸去看樓越青,以減少心中的不安感,心一下又一下跳得飛快。
訂婚那日還要出現在賓客麵前,他現在決不能被樓越青標記。
“你乖好不好?”溫虞極力地誘哄著,試圖安撫樓越青,“我那裡生病了,如果你標記的話,我會很難過的。”
清洗過標記後,溫虞的腺體變得極其脆弱和敏感,如果再次被樓越青標記,說不定會讓信息素紊亂症再度爆發。
眼前閃過上次易感的記憶,對於易感期的樓越青來說,那次的經曆恍如隔日。
他湊在溫虞的後頸嗅吻,香甜的氣息順著鼻端沒入,利齒已經無限接近皮肉。
熱氣噴薄在後頸,樓越青遲遲沒有動作,低啞的聲音從溫虞耳畔傳入。
“我不要小花難過,我隻要你愛我。”
“隻有標記你,你才會愛我。”
隻有信息素相交融的那刻,樓越青才能感受到溫虞是屬於自己的。
他將那理解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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