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肩處自然開合,露出瓷白的肩頭,下擺又緊又短,大概微微抬手,便會露出肚臍。
不怪溫虞在餐廳時凍得厲害,四處漏風的毛衣,想來也隻能帶來溫暖之外的其他用途。
或許這件衣服對於oa來說,沒有什麼大不了。
可對於聯盟長大人來說,已經足夠露骨了,不小心暴露了他原本的壞心思。
那日的懲罰,讓溫虞覺得自己對樓越青失去了吸引力,他才會鬼迷心竅地穿了這件衣服,想要一探究竟。
不過現在——
溫虞不自然地舔了下唇,現在再套上外衣未免太過拙劣。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本來也是想引誘樓越青。
沒有半點遮掩,溫虞麵不改色,走到去酒櫃那裡拿了一瓶紅酒,“喝些酒,暖暖身子吧。”
自從知道樓越青是北部聯邦的人,溫虞了解過這裡的習俗。
常年冰冷的環境,讓這裡的人習慣飲酒暖身,幾乎所有人酒量都很不錯。
猩紅的酒液在玻璃杯裡晃蕩,溫虞抬手倒酒時,腰間一抹白被落地燈的光影掃過。
樓越青的眸色深了重,他曾經親手丈量過那裡有多細,摸起來有多麼舒服。
溫虞沒有將酒杯直接遞給樓越青,而是直接放在落地窗前的小型吧台上。
“彆動。”樓越青從背後抱住他,帶著薄繭的手掌擦過溫虞的腹部線條,“讓我抱一抱。”
毛茸茸的金發搭在肩膀,長臂繞過溫虞腋下,將他緊緊摟在懷中。
氣氛已經足夠曖昧,可溫虞依舊在裝傻,“這個酒應該要冰一下才足夠好喝。”
沈之行說得對,溫虞不相信隔了三年,樓越青會轉性。
他明明……
“嗚…”
猝不及防的觸碰,讓溫虞沒忍住出聲。
樓越青咬住了他的耳垂。
那並不是一種很重的咬,還帶著吮吻,帶著點戲弄的意味。
“小花是想試一試,你的男朋友時隔三年,有沒有變壞嗎?”
這句話懷著兩重意思,一則是指樓越青的性子是否依舊惡劣,二則……
耳垂是他的敏感點,這樣力道的咬,讓溫虞眼神短暫失焦。
他沒忍住扶住吧台,以免自己因腿軟而失力,佯裝鎮定地問,“那答案呢?”
“答案是……我本身就是壞的……”樓越青回答了表麵意思。
失憶以前,沒有被改造成實驗體的樓越青,性格更加深不可測,對於某一類事擁有極強的掌控欲,侵占欲。
即便他沒有成為實驗體,他也會對溫虞一見鐘情。
或許那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溫虞淺淺地呼吸,隔著落地窗窺探樓越青的神情。
他的心情有些不安,總覺得今晚的一切如夢似幻,也許需要那種疼痛,才能讓他真切地感知樓越青的存在。
窗邊的落地燈,被溫虞伸手關上。
室內的驟然暗了下來,除了視覺之外的感官被無限放大。
突然間,空氣中的晚香玉花香成倍地釋放。
樓越青呼吸一滯,剛剛細微的動作,讓他知道溫虞撕掉了抑製貼。
溫虞攏著樓越青的手,肆意亂走,調子嘶啞。
“男朋友……對我再壞一點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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