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矜看過去,聞鳴鶴剛好收劍。
對上江寒矜的眼神,嚴肅的老頭麵無表情的彆開眼睛,好像剛才出手的人不是他一般。
大船碎開。
裡麵坐著的人也坐不住了。
飛下來兩名老頭兒。
他們看著眾人的眼神也是和看垃圾沒區彆。
在兩人出現的時候,氣氛突然沉寂下來,隻能聽見海浪拍打在碼頭邊緣的聲音。
對方不說話,絕劍宗的人也不說話。
絕劍宗弟子有一點好處。
他們大多時候憨憨的,老實本分,有時候說話難免會缺一根筋。
可他們的情緒很穩定,像極了某種動物。
隻要帶頭的人不吭聲,不說要怎麼做,他們都不會擅自動手。
偶爾會嘴賤兩句,大多時候還是和那聽話的。
“啊啊啊!你們愣著做什麼?這臭丫頭還捏著我的手,我的手啊!啊啊啊!”
男人慘叫,江寒矜怎麼可能輕易鬆開手,這可是對方自己送上門來的。
那兩老頭見狀二話不說直接打向江寒矜,“把人放開。”
江寒矜看了一眼煉氣期弟子可憐巴巴抓住打濕的衣襟不知所措的樣子,她伸出手掌,“你嚇著我們師弟了,把人嚇壞了怎麼辦?不僅如此,你們開船的不當操作還打濕了我們身上的衣服,賠錢。”
那兩老頭皺著眉頭盯著江寒矜,像是沒見過和江寒矜一樣這麼無恥的人。
他們還是第一次遇見敢對顧家人這麼說話的。
聞鳴鶴咳嗽一聲,沒有作聲。
他不太擅長說場麵話,這種場景要趙長明才行。
早知道這次出門就把趙長明帶上了。
不然遇見一個會說話的,他嘴笨還還不回去。
難受。
江寒矜聽見這一聲咳嗽就懂了。
光看這些人的穿著,來頭不小。
絕劍宗可不是好欺負的。
碼頭上人來人往。
今天這一讓,一忍。
以後彆人也想效仿一番,潑的彆人一身水,裝著可憐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這就是變相的看不起絕劍宗。
那怎麼能行。
作為自己起始地的臉麵,她是不會讓彆人踐踏的。
江寒矜看向聞鳴鶴,聞鳴鶴清了清嗓子繃直的嘴角微微勾起,顯然對江寒矜的話十分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