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啊。
絕劍宗太窮了。
賠錢兩個字誘惑實在是太大了。
而且這顧家的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故意的,還給他臉了?
江寒矜沒漏掉聞鳴鶴那微微勾起的嘴角,好嘛,這是讓自己再接再厲啊。
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是誰,不過看聞老頭的樣子得罪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以後還是得多出來走走,對其他地方了解清楚。
一心鑽研其他的,是不行的。
宗裡的陳遇寒閒著沒事做,乾脆讓他出去查資料得了。
她可不想乾什麼都兩眼一抹黑。
沒聽到回答江寒矜盯著手上的男人,她手上用的力氣突然加大了些,指尖捏著男人的死穴,讓他體內的靈力調動不了半分,還能讓他痛苦萬分。
她可不會手軟喲。
明明看見碼頭處還站著人,還要搞這麼一回事,擺明了就是想惡心人。
你惡心我,那我就搞你,多大點事。
少委屈自己,多為難他人,生活才能更美好不是。
光是被水潑的,碼頭上的受害人還有不少呢。
隻是這些人都在旁邊觀望,不敢上前來。
江寒矜一腳踹在男人的腿彎,讓他身子一軟,倒在地上,她捏著男人的死穴看著兩老頭,一字一句道:
“兩位前輩還沒想好怎麼做嗎?唉,賠不了錢,那就賠人吧。”
兩老頭對視一眼,他們看了看碎掉的大船,又看了一眼海麵沉聲開口:
“小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也不是故意的,也不想把事情鬨大,大家都是認識的,抬頭不見低頭見,此事就此揭過如何?我們也不是誠心的不是。”
不是誠心的才有鬼。
擺明了就是故意的。
“不如何。”江寒矜冷笑,她的手挪到男人的脖子上,目光湛湛的盯著兩人,“要麼賠錢,要麼死人,你們自己選一個,我們絕劍宗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上來就能打臉的。”
“就是,小師妹說得對。”慕容芝朝前一步,手握著腰間的雲想劍,將江寒矜擋在身後,目光直視兩個老頭。
“你找死!”穿著青絲雲紋的老頭掌心聚集出土色靈力球,聞鳴鶴臉色沉了下來,默默抽出劍。
“有話好好說,本來就是誤會不是。”雲紋黑衣的老頭攔了攔胖旁邊的人。
那穿著青絲雲紋的老頭像是想起來什麼,隻得冷哼一聲,用著十分陰鷙的眼神掃試著江寒矜。
江寒矜毫不畏懼的對上去。
雲紋黑衣的老頭臉上掛出慈祥之色,他笑著看著江寒矜道:“小姑娘膽色不小,老夫記住你了,說吧,多少錢你才會放開我們少爺。”
“一人兩百上品靈石,就當做是精神損失費了,我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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