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冬梅的目的又達成了,兩次磋商,黃勝強都是按照劉冬梅的授意,在談判中,隻談三個煤礦在新公司所占股份,並沒有涉及三個煤礦的總資產。
三個煤礦年產煤250萬噸,再加上采礦權,土地使用權及附屬產權,總資產可達650個億。就這樣,僅僅經過兩輪磋商都被黃勝強收入囊中。
黃勝強誌得意滿,似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他私底下秘密送給唐天浩一張100萬的銀行卡,又去平川市國土資源局分彆送給相關領導不少的財和物,這個談判結果被上級領導承認。
黃勝強的談判結果一出來,王文濤就得知了消息,當時他沒有約見黃勝強。現在他知道黃勝強的談判結果已經得到上級主管部門的認可,這才趁晚上,他又在咖啡館約見了黃勝強。問黃勝強要他已經口頭答應給自己的2000萬。
夜晚的咖啡館,燈光如輕紗般柔和而靜謐。木質的桌椅散發著淡淡的歲月氣息,空氣中彌漫著咖啡的醇厚香氣。王文濤身著筆挺的西裝,坐在角落的位置,一隻手輕輕搭在雕花的椅背上,神色凝重地看著門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焦慮和期待。
不一會兒,黃勝強匆匆走了進來。他的腳步略顯慌亂,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他的眼神四處遊移,仿佛在警惕著什麼。
王文濤微微抬眼,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壓迫感:“黃總,我們又見麵了。我要的東西呢?”
黃勝強有些局促地坐下,眼神閃爍不定。他不安地搓了搓手,試圖緩解內心的緊張。“王主任,這事……現在恐怕不太好辦。上級領導雖然認可了談判結果,但畢竟動靜不小,這個時候給你那麼一大筆錢,風險太大了。”
王文濤冷哼一聲,眼神瞬間變得淩厲起來。“黃總,你可彆忘了,當初是你親口答應我的。現在想反悔?沒那麼容易的。”他的聲音不大,卻如同重錘一般砸在黃勝強的心上。
黃勝強咬了咬牙,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王主任,你也得體諒體諒我。我公司的賬上現在沒有錢,雖與三個煤礦談出了結果,但那是個長期項目,目前還沒有現金劃撥到我公司。我現在怎麼會有這麼多現金給你?”
王文濤目光不善,緊緊盯著黃勝強。“黃總,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能幫你把事情促成,也能讓你一敗塗地。你好好想想,是那2000萬重要,還是你的前途重要?那三大國有煤礦評估資產為46個億,最後僅折扣成了1250萬,你也真好大的胃口敢吞下那麼多,我要的2000萬也隻是九牛一毛,你不想想,我把這件事反映上去,會是什麼結果,”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
黃勝強陷入了沉思,他的內心在快速的盤算,他實在不想把自己剛吃進嘴裡的肉一下子就吐給王文濤2000萬,這錢你王文濤賺的也太輕鬆了,僅僅因為你是市委辦公室主任嗎?
沉默片刻後,黃勝強終於開口:“王主任,容我再想想辦法。但你也得保證,這件事不能再有其他人知道。”
王文濤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好,可以,我給你時間。但你最好彆讓我等太久,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
兩人在緊張的氣氛中結束了這次會麵,而咖啡館外的夜色,似乎也變得更加深沉和神秘。路燈灑下昏黃的光芒,拉長了兩人離去的身影。
劉冬梅的目的雖達成了,但她心中也有著隱隱的不安。她知道,那個還不知其底細的馮先生和市委辦公室主任王文濤又該怎樣出招呢?
其實那個北京的馮寬馮先生,在黃勝強去北京前,也就是王文濤給其打過電話後的第二天就帶人秘密來到了河東省。
他之所以躲開王文濤,是不想讓王文濤插手他要乾的事,他在北京國土資源部已得到消息,國有煤礦的采礦權是可以轉讓,他現在要做的是把陽淮區三個國有煤礦的采礦權與煤礦進行分離,把采礦權牢牢的握在自己手裡。
馮寬及隨員來到平川市後,行事極為低調。他們秘密租下了一處不起眼的辦公地點,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劃下一步行動。
馮寬深知自己的目標是將陽淮區三個國有煤礦的采礦權分離出來並掌握在自己手中,這並非易事。他首先派出手下的得力乾將去收集關於這三個煤礦的詳細信息,包括煤礦的生產狀況、資產情況、人員配置以及與黃勝強交易的具體細節。
在收集信息的過程中,他們發現黃勝強與唐天浩所代表的三大國有煤礦之間的交易存在諸多漏洞和可乘之機。馮寬決定利用這些弱點,逐步瓦解黃勝強的優勢。他積極與平川市一些有影響力的人物建立聯係,為自己的行動爭取更多的支持。
平川市主管礦業的副市長顧涵晨,平川市國土資源局局長杜天榮都受到馮寬的邀請,在平川市唯一的五星級大酒店——尊爵大酒店內相談甚歡,
在豪華包間內,燈光璀璨,顧涵晨副市長和杜天榮局長坐在舒適的沙發上,麵前的茶幾上擺放著精致的茶點和飲品。馮寬則麵帶微笑,舉止優雅地與他們交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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