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見麵後,馮寬顯得瀟灑自如,他快步走向前握住張金昌的手,“張書記,您好,久仰久仰……”
張金昌微微點頭,他看著馮寬,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審視。他目測這個馮寬也就二十四,五歲,馮冬陽可是65歲開外了,他怎麼會有這麼小一個兒子?但還是禮貌地說道:“馮先生,坐吧。你到平川市來必是有要事吧?”
馮寬見張金昌一直用眼睛審視自己,就微笑著解釋道,“張書記,您可能也看出來了,家父60多了,而我呢才20多歲,是不是覺得很奇怪?”
張金昌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馮先生一表人才,真是將門出虎子呀!”
“張書記,逢真人不講假話,家父馮冬陽今年60有7了,我母親也才43歲。我說句見不得人的話,我母親也不是家父的正室,眼下也沒個名份。在北京另一處院落住著。張書記,我講這些您能理解吧?”
張金昌恍然大悟似的笑了笑,眼中的審視之色稍減,說道,“馮先生倒是坦誠,不過,你此次來平川市所為何事呢?”
馮寬微微挺直身子,目光坦然地迎上張金昌的視線,“張書記,實不相瞞,我此次前來平川市,確實是為了陽淮區的三大國有煤礦。我聽聞這三大煤礦資源豐富,潛力巨大,若能合理開發,定能為平川市帶來巨大的經濟效益。”
張金昌沉默片刻說道,“國有資產的處置必須謹慎,不能有任何違規行為。你可明白?”
馮寬連忙點頭,神色鄭重地說道:“張書記放心,我一定遵守法律法規,不會做出任何不當的行為。我也深知國有資產的重要性,所以才希望能在合法合規的前提下,參與到這三大煤礦的開發中來。”
張金昌微微眯起眼睛,繼續問道:“你有什麼具體的計劃和方案嗎?”
馮寬略一沉吟,才闡述自己的構想:“張書記,我打算引入先進的開采技術和管理經驗,提高煤礦的生產效率和安全性。同時,我也會注重環境保護,確保煤礦的開發與生態平衡相協調。此外,我還會積極與當地企業合作,帶動平川市的經濟發展,為當地百姓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
張金昌揮了一下手製止了馮寬繼續說下去,
“馮先生,你或許已經知道,陽淮區三大國有煤礦現在已經與本市民營企業簽訂了合作協議,這些你就不要談了,說說你的具體想法是什麼?”
馮寬這才想到王文濤同自己說過,顧涵晨已經同張金昌說過這事了,他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王文濤,希望王文濤把張金昌的話接過去。
王文濤感受到馮寬的目光,微微一怔,心中快速權衡了一下。對張金昌說道:“張書記,馮先生此次前來確實是帶著誠意的。雖然目前三大國有煤礦已有合作協議,但馮先生或許有一些新的思路可以為平川市的發展帶來更多機遇。”
張金昌看向王文濤,眼神中帶著一絲詢問:“哦?文濤,你說說看。”
王文濤接著說道:“張書記,馮先生在北京乃至我們河東省有著豐富的人脈資源,他或許可以為我們帶來新的投資渠道和合作機會,尤其是陽淮區三大國有煤礦的改製,是會進一步提升三大國有煤礦的價值。”
此時,張金昌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王文濤和馮寬也各自找個位置坐下來。
張金昌要見馮寬的真實目的,一是試探這個馮寬是不是真是馮冬陽的兒子,二是如果馮寬真是馮冬陽的兒子,就由馮寬引見下自己去北京拜會馮冬陽。至於馮寬的真實用意等見到馮冬陽後再說。他見王文濤不看眼色一直扯這些有的沒的,內心就有些不悅,臉色就稍微變了一下。
王文濤注意到了這個細節,他領會了張金昌的意思,但他不願把馮寬的真實用意說出來,心說我才不傻呢,馮寬看自己就是讓說出實情,這個自己是不能說的,萬一從自己嘴裡說出來,張金昌一定會認為自己和馮寬達成了默契,支持馮寬要拿下三個煤礦的開采證,一旦他們倆個事情談不妥,張金昌以後再提出來,自己就無法解釋,就又說道,“馮先生,我們張書記今晚上要見你,是奔著誠意來的,你有什麼話不妨就直說嘛。”
馮寬看王文濤一眼的真實用意是想借王文濤之口把買下三個煤礦的采礦權提出來,然後他再做補充。但王文濤繞來繞去就不往這上麵提,他也就隻好說道,“張書記,實不相瞞,我此次前來是想爭取陽淮區三大國有煤礦的采礦權。我深知目前已有合作協議,但我相信在合法合規的前提下,我們可以找到一個妥善的解決方案。我有足夠的資金和實力,也有先進的技術和管理團隊,能夠確保煤礦的高效開發和可持續發展。同時,我也願意為平川市的經濟發展做出更大的貢獻,比如在基礎設施建設、教育醫療等方麵給予支持。”
張金昌思索片刻後說道:“馮先生,你的想法很大膽,但采礦權的轉讓並非易事。我們需要考慮多方麵的因素,包括國有資產的保值增值、現有合作企業的權益、以及對當地經濟和環境的影響等。你有具體的方案來解決這些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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