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涵晨副市長在王有山任市長時,深得王有山器重,他知道書記張金昌對他並無好感。但陽淮區三大國有煤礦的采礦權已經被外人盯上了,他不知道這個消息也就算了,但馮寬親自在尊爵大酒店招待過自己,同時他還叫上市國土資源局的杜天榮。如果自己不把這個消息告訴張金昌,張金昌一旦得知消息,又會對自己怎麼看?
但他走進張金昌辦公室也就談了10分鐘,顧涵晨把情況對張金昌說完後,張金昌沉默不語,顧涵晨不知道張金昌是什麼態度,但張金昌的臉色很不好。沒辦法,顧涵晨隻好退出了書記辦公室。
而此時,馮寬的行動卻在繼續推進。馮寬深知,要想成功拿下陽淮區三個國有煤礦的采礦權,必須進一步加大對顧涵晨副市長和杜天榮局長的施壓。他開始暗中收集更多關於這兩位領導的信息,試圖找到他們的弱點和需求,以便更好地掌控局麵。
杜天榮在市國土資源局召開中層以上領導會議後,消息也就傳了出來。王文濤得知馮寬已經到了平川市,並且還在尊爵大酒店會見副市長顧涵晨和國土資源局局長杜天榮,卻沒有通知自己,一開始他很不理解馮寬為什麼這樣做,但當他得知馮寬是有意陽淮區三大國有煤礦的采礦權很生氣。心想你馮寬怎麼會是這樣一個人呢?就在這時,他接到馮寬的電話。也要他去尊爵大酒店見麵。
原來,馮寬約見顧涵晨和杜天榮後,見二人對自己說出的身份並沒有攀扶的意思,而是在猶豫不定,就知道自己背著王文濤是不能乾成那件事的,也就約見了王文濤。
王文濤心中雖有不滿,但還是決定去尊爵大酒店見馮寬。
此時已經下班了,王文濤來到尊爵大酒店,他深吸一口氣,調整好情緒後走進了約定的房間。馮寬早已在那裡等候,臉上帶著熱情的笑容。
“文濤啊,你可來了。”馮寬起身相迎。
王文濤裝做不知,也熱情地問候道,“馮先生,你什麼時間到的平川市,怎麼不提前給我說聲,我好給你接風。”
“文濤,其實我來平川市幾天了,沒有通知你,一是怕你工作太忙走不開,二是你畢竟是市委辦公室主任,有些事情你過早參與不方便,我想先把事情搞定,然後再給你說。”
王文濤眉頭舒展了一下,說道:“馮先生,你說的事情我也略有耳聞了。陽淮區三大國有煤礦的采礦權可不是小事,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欠妥呢?”
馮寬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隨即又恢複如常,說道:“文濤,你先彆生氣。事情我已經給你解釋過了,這三個國有煤礦的采礦權要是能拿下,其中的好處你我都清楚。”
王文濤搖了搖頭,說:“馮先生,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市委書記張金昌已經有所察覺,副市長顧涵晨也把情況彙報了上去。現在局勢很緊張,稍有不慎,我們都可能陷入麻煩之中。”
馮寬沉吟片刻,說道:“那你覺得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王文濤思索了一會兒,說:“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暫停行動,看看上麵的態度。如果強行推進,隻會讓我們更加被動。”
馮寬有些不甘心,說道:“難道就這麼放棄了?黃勝強的星鼎公司已經同三大煤礦共同成立了新公司,事情再不抓緊,采礦權一旦過戶到新公司,我們可是什麼也得不到。況且我與黃勝強私下簽訂的協議沒有涉及到這一點。”
王文濤思考一下說道:“馮先生,我們不是放棄,而是等待時機。這件事情必須謹慎處理,不能因小失大。”
馮寬歎了口氣:“好吧,那就聽你的。不過,我們也不能完全坐以待斃,得隨時關注局勢的變化。”
王文濤點點頭:“這是自然。我們要保持警惕,一旦有機會,再采取行動。”
第二天,王文濤剛到市委辦公室,張金昌卻把他叫進了書記辦公室。
張金昌眼睛緊盯著王文濤好一會,這才緩緩說道,“文濤,昨天晚上你去尊爵大酒店見了那個北京來的馮先生?”
王文濤先是吃了一驚,隨後看到張金昌並未生氣,這才大著膽子說,“張書記,有這回事,我昨天晚上去了尊爵大酒店,是去見了北京來的馮先生。”
張金昌沉思了一會又問道,“這個馮先生叫馮寬吧?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見張金昌語氣輕鬆的問這個,王文濤緊張的心徹底放鬆了下來,就回道,“張書記,以前,我曾隨您去北京,在駐京辦,您提前休息了,我見駐京辦二樓有人打牌,就湊過去想看個熱鬨,馮寬當時在打牌,我給他指導了幾下,這才認識的。張書記,您問這個是……?”
“馮寬的父親真是馮冬陽嗎?”
“這點不會錯的,應該是,他親口告訴我的,再說駐京辦那幫人,一個個都是人精,他們要是不知道馮寬的底細,他們會對馮寬那麼客氣嗎?”
“這麼說的話,文濤,你安排一下,我去見見這個馮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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