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康樂的這些心路曆程,但凡換了一個人聽,都要暗地裡罵他一句死裝,什麼‘哥的孤獨你不懂’,拜托,十年前就不流行這些了。
可這些是在回家路上,兩人共乘一輛小破車,吹著晚風的掏心掏肺,穆星聽了,隻覺得心疼。
從後視鏡裡看到婁康樂臉上的平靜,都被他理解成了強顏歡笑,那些過去他沒能參與,隻暗下決心要讓他的未來繁花似錦。
婁康樂把穆星送到家門口,分彆前,兩人照例拉了會兒小手。
往常這個過程大概會持續十分鐘到半個小時不等,但今天穆星尤其不想分彆。
“今天······”
“要不我今天住你家?”婁康樂先說了出來,“今天幼兒園合宿,安喜不在家······”
兩人的眼睛在夜光中閃閃發亮,各自謀劃著小心思。
穆星在想,今晚上說了不少令人不愉快的往事,深夜時分,最容易胡思亂想,作為男朋友,他理應陪著度過,不然他回去自己一個人待著,指不定會偷偷哭鼻子。
而婁康樂在想,待會讓穆星再幫他背一下課文,他就不信了,區區幾百字,哪能背不下來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每個人的考場號和上一次考試成績是呈現出正相關的關係的。
他之前缺考了好幾門,考場自然是在最後幾個,距離穆星十萬八千裡,他想儘快把成績提升起來,好能和穆星在一個教室考試。
這點小心思說出來顯得有點矯情,好像他一秒都離不開人一樣。
小電驢停在了門口,兩人一前一後進門。
婁康樂不是第一次來穆星家,但還是第一次進他房間。
一開始他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看書,穆星先去洗澡了,就他一個人,哦不,還有一隻貓在房間裡頭。
他坐了一會,換了八百個姿勢,終於按捺不住站了起來,挪到了床邊。
浴室裡的水聲不斷,婁康樂靠在床邊,悄悄感受了一下床單的觸感,這是穆星每天睡覺的地方,嘿嘿,他不自覺的發出了奇怪的笑聲。
碰碰床單,捏捏枕頭······在房間裡轉了幾圈後,他心底的隱秘處得到某種說不清楚的滿足。
彆人都不能進,就他能進。
而且他還摸了,今天晚上還能睡上頭。
這種行為,像極了圈地盤的動物,先蹭上自己的味道,標記地點,宣誓主權。
蹲在沙發靠背上的小白把他變態般的行徑全部看在了眼裡,心想穆星肯定不知道婁康樂背地裡做這些勾當吧,嘖嘖嘖。
小白朝著婁康樂走了過去,尾巴翹得老高,若即若離的繞著他的腿走了兩圈,尾巴彎成一個小問號,勾著他的小腿。
身體裡的燥熱仍舊存在,貼著婁康樂的時候好像會輕鬆一點。
小白已經隱隱約約明白了自己現在的狀態是怎麼一回事,對於難辦的事情,人多少都有點逃避心態,猜到了是一回事,但是承認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總之先這麼著,總不能···總不能讓穆星給他找隻彆的貓來吧,至於解決的另一個辦法······不不不,絕對不行。
婁康樂把小白撈了起來,抱在懷裡一邊摸摸頭一邊看書,摸著摸著忽然覺得自己手下的觸感有些不對。
低頭一看,手底下的小白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倒了個個兒,此時在他手邊的不是腦袋是屁股。
小白無意識的發出尖細的喵喵聲。
他記得,小白應該是······他想著,掀起小白的尾巴看了一眼。
空蕩蕩一片,沒有貓鈴鐺。
沒記錯,之前趙醫生確實是說的小白是母貓,算算時間,小白是到了要發情的時候了。
待會得問下穆星的意見,要是不打算讓小白生小貓,就得考慮絕育了,不然時間長了,容易生病。
尾巴被捉住的時候,小白隻覺得尾巴根部有點發麻,下一秒屁股一涼,已經被人看光了。
人對貓的隱私權向來是毫不在意的,換到人身上絕對會進局子的流氓行為,在貓身上再正常不過。
氣抖冷,難道貓就沒有羞恥心嗎?這是歧視,純純的歧視!
歧視不歧視的再說,目前小白被婁康樂抓著,該看的看過了,不該看的也全都看過了。
“喵嗷!!!”小白又羞憤又生氣,手舞足蹈的在婁康樂懷裡掙紮,他是很不滿的,但身體裡的欲望,讓他隻想貼在婁康樂的肌膚上,直到永遠。
該死的貓本能!!!
房間裡響起拍漏氣皮球的聲音,黑色的貓尾巴繞在婁康樂手臂上,白色的尾巴尖像是為他簪上一朵花。
穆星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看到麵前的畫麵,整個人都如遭雷擊,與此同時,一股熱流朝著身下湧去。
“你···你·······”他的嘴唇都在抖,“你···在···乾嘛。”、
一人一貓都以為這話是問自己。
那時小白塌腰翹著pp,尾巴高高豎起,早已經被拍到舒服得眯起了眼睛,眼角濕潤,掛著晶瑩······聽到穆星的聲音時,身體裡還殘留著快樂的餘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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