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意思啊，你打了人了，你說這事兒咋說吧？”光頭大漢滿臉的煞氣。
“我這兒貼個對聯兒，他在這兒逼叨逼叨逼叨的。這大過年的不讓人過年吧。”
“你打了人了？這事兒說不過去。這大過年的，你說怎麼辦吧？”
“怎麼辦？要不這樣吧？咱們報警吧。”此時小東的手心已經開始冒汗了。
“警察局是你家開的，你說報警就報警啊，這大過年的警察不過年啊！”
“你說怎麼辦？”小東反問道。
那光頭大漢伸出手掌，5根手指張開，在小東的跟前翻了一個掌：“不多，就這個數。”
“怎麼著？你要打人是咋的？”
“我不打人，現在呢是你把人打了，我是被打者的家屬，現在跟你討論賠償的事兒呢，彆他媽給我裝傻。”
“怎麼著？你就是朝我要錢唄。”
“哎，不能這麼說，我是朝你要醫藥費，精神損失費！”
“你要多少？”小東問道。
那光頭大漢再次舉起巴掌在小東跟前翻了個麵：“不多不多，就一個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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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塊？”小東的語氣裡帶著不屑。
“彆他媽給我裝傻！”光頭大漢氣呼呼的說道。
“兄弟，我聽你口音也不是本地人，那個躺在地上的那位卻是本地口音。你說你是他哥？”
可能是地上太涼了，躺在地上的那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起來了。
小東眼看著那人站起來了：“地上太涼了吧？起來就對了，那不然你這病還得嚴重了！怎麼樣，被戳兩下是不是感覺舒服多了？”
那被小東戳的人沒有說話，而是不停地咳嗽。光頭大漢見此情形：“完了完了，你把人弄成這樣，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說著就抬起手做出點錢的手勢。
小東並沒有搭理光頭大漢，而是走到正在咳嗽的那人的身後，掄圓了自己的胳膊照著正在咳嗽的人後背就是一下。
“咳咳咳，哢嚓！”那人口裡吐出一大塊黑色的東西。緊接著又是一陣瘋狂的咳嗽，連續三口，都是又黃又臭的粘痰。
大家聞到那人吐出痰的臭味以後紛紛捂鼻子後退。
那人吐完痰以後癱軟坐在地上：“哎呀我滴媽呀，這口氣憋了我三十年了，今天終於出來了！！”
“好了，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吧，這兄弟沒事了！”小東揮了揮手。
光頭大漢見到此情形也是一臉的懵逼：“你怎麼回事兒？你怎麼起來啦？躺那兒，躺那兒躺那兒。”
“大哥，要躺你躺吧，我不躺了。”
“你他媽欠我的錢你不想還了吧？”說著那光頭大漢就是對那個人屁股上一腳。
“過年逼債沒有你這樣的。你比黃世仁還狠啊！”
“哎呀，小逼崽子，你這是想乾啥呀？想造反呐。”
“這個大夫是神醫呀，治好了我多年的病啊，我這口痰憋了我30多年了，今天被這大夫治好了，你還讓我碰他的瓷，這事兒我做不出來呀。”
“好，你就這麼辦。走！”那光頭大漢抬起胳膊揮了一下，人群頓時就散開了，隻剩下小東兩口子和那個咳出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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