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欽沒有再問,好似接受了這個結果。
屋內的燈光蘊著一層暖意,微風拂動燭焰,棲樂不太適應兩人這般安靜的時候。
她道:“我去旁屋休息。”
正當不過的事情,被棲樂說出來時,好像還有些奇怪,是說不上來的怪異感。
越欽沒有一如往常地道“好”,而是說:“留下來。”
棲樂覺得定然是聽茬了,問道:“你說什麼?”
“不是你說做戲做全套?”
“我相信星紀,有能耐讓眼線退到院外。”
棲樂抬眸看到他唇角墜笑,一時知道什麼:“你耍我?”
“剛才讓我抱你的冷靜去哪了?”
“需要我抱回來嗎?”
這出乎意料的回答,讓越欽後退數步,轉身道:“我也困了。”
棲樂轉頭就走,越欽聽著臥室裡的滴答聲,很順利地摸到床。
……
東宮的人睡得就沒有這般早,長案上的鈴蘭花角已經枯黃,像是遲暮的美人徹底失去顏色。
永笙緩緩出現在越岱身後:“確實如殿下所言,郡王去世子府鬨了。”
“情況如何?”越岱彆開眼,看向永笙。
“安然無恙,郡王連一絲血腥味都未聞到。”
“難不成越欽隻是跟世子妃逢場作戲?”
“越世子已經讓世子妃搬入他的院落,興許還是有情的。”
有情還能無礙,越岱發覺他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這位世子妃或許會點醫術,不然也不會那般輕巧地布醒山的局。
越岱眸光一閃:“擬個請帖,請世子和世子妃後日來東宮賞花。”
“殿下是要親自察看?”
越岱想起密信中的消息,雲情居一夜屠樓,卻在灰燼中發現了毒藥的影子。
憑著越欽無意識的護世子妃,定然中毒。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自要親自察看。”越岱道。
一事了然,又問另一件事:“藥鬆動手了?”
“沒尋著機會,康副院令讓他審核簽字之後,便將節禮交由他保管,如今怕是不敢下手。”
越岱輕蔑道:“廢物一個,機會給他了,都沒抓住。”
關於這個,永笙了解過,康絡不止這事上心,其它事情更是無懈可擊。
想從職位上抓錯處,沒有人能討得好處。
永笙回道:“主要還是這康副院令謀事周全。”
“取舍自明。”
越岱看了一眼花瓶:“永笙,將枯黃的鈴蘭扔了,影響心情。”
永笙應聲,抓住那枝鈴蘭,出院的路上,扔入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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