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度垂首,蜷起膝蓋,試圖將自己縮成一團,
貝爾摩德不樂意看琴酒欺負君度,但也覺得一直恐懼也不是長久之計,於是按下了開口打斷的心思。
琴酒知道貝爾摩德不會反對,在君度的事情上,她隻會比自己更著急。
“君度,白蘭地回來了。”琴酒道。
君度不言語,
“君度,白蘭地回來了!”琴酒拔高了音量。
君度像是被嚇到一般,將自己團得更緊,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他緊緊地抱住自己,試圖尋找一絲安全感。
琴酒“倏——”地站起來,兩步邁到床邊,單手如同鐵鉗一般扼住君度的下巴,強迫對方抬頭:“你聽懂了嗎,白蘭地回來了。”
“我知道了。”君度眼中開始蓄淚,琴酒不吃這一套,但不代表貝爾摩德不吃。
“好了好了g,a(雨)還沒康複呢。你彆嚇到他。”
琴酒冷冷地看了貝爾摩德一眼:“你少管這些。”
然後他看向君度:“你打算一輩子這樣?沒用的東西!”
他用力將君度一推,君度砸在枕頭上,倒也不疼,但被琴酒嚇得不輕。
貝爾摩德提議道:“慢慢來吧,小雨城已經比之前好太多了,之前可是連白大褂都見不得的——研究院不是什麼好地方,尤其是還遇到了那種意外。”
貝爾摩德早些年的經曆讓她一直來回奔赴在情報組和科研組之間,對於君度的事情了解的比琴酒更多。
琴酒冷哼一聲:“我看是日本區研究院人員更替太慢——南美的研究院就沒有這種事情。”
“裡卡爾比白蘭地有野心。”貝爾摩德像是想起什麼惡心事,“他最近不知道在琢磨什麼,明年應該會回來一趟日本見boss。”
“瘋子。”琴酒評價道,“比白蘭地順眼。”
貝爾摩德不讚同:“順眼?你的眼光夠奇怪的。”
她話鋒一轉。
“聽說,那個人的女兒被boss送到美國去了,過幾年也該回來,到時候,讓小雨城試著接觸吧。”貝爾摩德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但依舊在為君度綢繆,“或者,如果你舍得,小雨城我來帶。”
“哼,君度不能離開日本,這是那位先生的命令。”琴酒叼出一根煙含在嘴裡,“而且,他跟著你有什麼用?做一輩子溫室裡的乖寶寶嗎?”
他語氣中的不懷好意快要溢出來,貝爾摩德無所謂琴酒的態度,倒是君度,有些失落地用手揉搓著被子。
“不去就不去,這幾天小雨城應該沒任務吧,讓我帶幾天如何?”貝爾摩德伸手摸摸君度的頭發,“做上司沒有這樣壓榨屬下的哦,更何況小雨城都病了。”
“這不歸我管,你自己去問boss行不行。”
貝爾摩德嫣然一笑,那就是同意了。
君度依舊是一副還在狀況外的模樣,看得琴酒一陣惱火,本著眼不見心不煩的態度,他冷冷瞥了一眼君度後離開了房間。
貝爾摩德看他風風火火的模樣,笑出聲,然後看向君度:“好啦好啦小雨城,琴酒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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