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誌斌雖然已經進過好幾回路,但本身對紙人這類的東西會感覺到害怕,哆嗦著道:“我們、我們要把那東西扶起來嗎?”
“保險起見,還是不要碰比較好。”蘇向晚道,兩個紙人是河神留下給新娘的東西,誰知道碰了之後,會發生些什麼。
沈唯一看了一眼地上的紙人又迅速挪開目光,“看著怪邪門的,還是不要碰好了,而且又不是我們推掉的,你去碰它,萬一它還碰瓷賴上你怎麼辦。”
程誌斌往沈唯一身邊又縮了縮,目光儘量避開那兩個紙人。
蘇向晚敲了敲門,道:“有人在嗎?陳婆在家嗎?”
大門猛地被拉開,一個黑影向蘇向晚撲過來,蘇向晚下意識的迅速往後退了幾步,黑影撲了個空,有些尷尬的定在那裡。
定睛一看,是陳婆的孫女梨花,頭發和衣服因為今天早上的大鬨而有些淩亂,見沒有抱到人。
對方換了姿態,手緊攥著衣角,微抬頭,一雙含淚的杏眼看向蘇向晚,帶著哭腔道:“小郎君,我不想當新娘,郎君你帶我——”
陳婆在身後出現打斷了梨花的話,陳婆不複昨天的慈笑,語氣嚴肅道:“梨花!不要再說胡話!能被選上當河神大人的新娘是你的福氣!”
陳婆扭頭對身旁站著兩個身壯膀大的中年婦人,道:“還要麻煩你們把我那不成器的孫女帶回來了。”
那兩個中年婦人是村長派來的,除了給新娘梳妝打扮還有防止被選中的新娘有其他輕生念頭。
“新娘子得罪了。”其中一個婦人道。
隨後兩個婦人上前,一左一右把梨花架住,往門內拖。
梨花哪裡敵得過兩個人,哪怕拚命的掙紮也掙脫不出來,隻能朝著蘇向晚哭著道:“小郎君,我沒有說胡話,村裡明明還有其他姑娘,為什麼非要選中我!我才不要當新娘——我心悅——”
大門砰的一聲被用力關上。
沒有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蘇向晚在情愛方麵,不至於不開竅到看不出來梨花的心意。
梨花要做河神的新娘了,但是梨花喜歡她,四舍五入蘇向晚她成了河神的情敵。
得了,蘇向晚感覺腦袋有些突突痛。
旁邊的沈唯一和程誌斌兩人也想到了這方麵,沈唯一看了一下蘇向晚,又看了一下程誌斌,來回看了幾次,不斷地歎口氣,果然藍顏也可以是禍水啊。
程誌斌被看的莫名其妙,湊到沈唯一邊上道:“唯一,你看啥。”
沈唯一憐惜的摸了摸對象毛毛的腦袋,道:“沒啥,就是覺得你長得怪安全的嘞。”至少不會引來禍水。
程誌斌:“……”
蘇向晚:“……”
陳婆那裡沒有探到情況,三人打算在村裡走走找其他迷途者,隨便打聽打聽線索。
進來路裡的大部分都是等人齊了,才可以觸發接下來的主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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