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你能有什麼好感,第二軍團被剿滅,你那雄蟲幼崽穆哲閣下可是頭功。”
“噢不是,該叫殿下了,中將你怎麼養出來的這麼好的雄蟲啊。”
副將是這麼感慨的。
薑存實在是嫌棄他在辦公室吃燉肉,搞的全是散不去的肉味,一抬手,示意他開窗通風,手下動作不停,精準的把“餘孽組”為首的幾個成員信息表給挑出來,放在一旁準備仔細查看。
“你也說了,第二軍團已經被剿滅,入了第三軍團,就要守規矩。”薑存說著,已經根據他們的詳細信息,快速排查出餘孽組領頭的雌蟲是誰,用紅筆畫了個圈。
副將嗯嗯敷衍著應付了他兩聲,仰頭把保溫盒裡的肉湯喝乾淨,又拆開果盤開始吃,“你有什麼規矩?我們軍團最大的勞模就是你了。昨兒警署那邊傳過來的案子,我一看證據表就知道是你整理的,你休假都知道給自己找事情做,不讓自己得一點閒……”
耳邊叨叨叨的,薑存絲毫不受影響,該乾什麼乾什麼,甚至還抽空把昨兒休假前沒來得及上傳的任務彙報給提交了。
這副將跟了他滿打滿算有十七年了,以前再覺得吵,現在也習慣了。
畢竟,另外那些戰友,那些和他一樣沉默寡言的戰友,要麼因傷退役,要麼都不在了。
就留了這麼個嫁不出去的吃貨,砸手裡了。
文件全部整理完後,副將也吃飽喝足了,揉了揉肚子站起身,歪著脖子把指骨捏的嘎嘣響,“定好了嗎?今兒打哪個?”
薑存把信息表推過去,“注意分寸。”
軍雌都皮實,這個注意分寸,說的是不要給打死了。
副將應了句是,把信息表團巴團巴塞褲兜裡,起身去把窗戶打開,又幫著把薑存掛在衣架的外套收拾整齊,處理了餐盒,揣著出了門。
軍部的規矩,禁止軍雌打架鬥毆。
卻又在訓練場的中央,設置了一個專供軍雌“比試”的拳擊台。
薑存把手裡緊要的文件處理完,提交後,倒了杯冰水,端著去窗前,憑借絕佳的視力,居高臨下的盯著拳擊台看。
餘孽組,說的難聽,可實際上能通過總軍部紀檢委的審查,沒有進軍事監獄,說明這些軍雌並沒有與第二軍團同流合汙,屬於底層什麼都不知道小兵,沒有犯罪實證,內戰打起來的時候也沒有負隅頑抗。
這種存在,注定他們沒有後台,本事也強的不到哪兒去。
領頭的是個少校,據說剛來第三軍團時,曾試圖向隔壁大樓那位與薑存具有競爭關係的貴族中將投過誠,可那位貴族中將收納手下主要是為了替家族擴展軍事領域的勢力,最怕的就是沾染臟汙,壞了家族的名聲,豈會收他們這一群第二軍團的餘孽。
少校吃了大虧,本來就沒多少斤兩的麵子徹底被踩到了腳下,這才決定帶領手下聚了個小團體。
軍團裡最不缺的就是平民軍雌,薑存手下的隊伍實際已經飽和,不缺這區區幾個小兵。他隻是覺得,他們都是滿腔熱血參軍的蟲,建立軍功是這些平民唯一的出路,得罪了上級,被安排進後勤甚至是倉庫擦洗飛行器,他們的抱負和為了參軍做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這不該是一個本就受儘了苦楚的雌蟲,該走的絕路。
那就拉一把,肯來的就來,薑存中將手下沒有餓死的兵,也沒有被卷入派係鬥爭而無辜枉死的戰士。不肯來的,那也尊重。
薑存中將的副將,是第三軍團裡出了名的二愣子,也是出了名的能打。
拳擊台上不多時就圍滿了看熱鬨的軍雌,甚至有忙著訓練的隊伍,隊長組織整個小組的軍雌排排站著參觀。
真打起來的時間其實並不長。
薑存喝第一口冰水的時候,副將揮出了拳頭,十招不到就試出了對方的本事,大手一揮,讓餘孽組全上。
一杯冰水見了底,杯底的冰塊還沒化,拳擊台上就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圈。
薑存極輕的敲了下手腕上的光腦,給副將傳信,“送過來吧。”
五分鐘後。
辦公室裡站了五排鼻青臉腫的,薑存冷眼掃視了一圈,眼神輕飄飄掃過為首的雌蟲,說話時卻又是平等的蔑視每一個,“服了嗎?”
他聲音不大,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小,幾個被打痛了呼呼喘氣的雌蟲沒聽清楚,迅速壓製了呼吸,支棱起耳朵聽。
薑存卻沒再說了。
一抬手,s級精神力強大的威壓砸的幾個還不服氣的雌蟲膝蓋一軟,鼻腔噴出一股顫著的氣兒,老實了。
“我這裡不講大道理,也不私設條例,入了我的營,隻需要遵軍令。”薑存把準備好的表格推到桌子邊緣,“想留的,填表入營,但不許再紮堆,根據自身等級實力歸入不同連隊,與其他兵一樣,憑軍功考核評級。”
“不想留的,不服氣的,覺得自己那三腳貓功夫能博得隔壁中將賞識的,我這裡有引薦表,填了拿上出門下樓右拐第二棟第三樓,儘管走你的大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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