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潘頌陽也是能認得清形勢,能伸能屈的存在,哭喊道,希望能喚醒潘硯初的父愛。
“老夫當然沒事,可你有沒有事,那就不一定了。”潘硯初冷冷地說道。
“爹,爹你想乾嘛?”潘頌陽打了個寒顫,驚恐地看向眼前陌生的潘硯初,問道。
“去陪你那賤人母親吧!”
潘硯初一腳踹在潘頌陽的頭顱上,將他整個人帶起,飛向了他那赤條條,風韻猶存的母親身邊。
“啊!”
潘頌陽當場斃命,為葉時安贈送的畫,平添一分彆樣的色彩。
“虎毒不食子,還是潘大幫主狠呀。”葉時安目睹了這一切,隻是平靜地圍觀,波瀾不驚,笑著感慨道。
“不過是那賤人不知與何人苟合,生下的野種罷了。”潘硯初看著葉時安,說道,“還是隻養不熟的白眼狼,留之何用?”
葉時安點點頭,“說得也是,養隻狗還知道溫順主人,養條白眼狼,留之何用?”
這兩人平靜地交流方式,不像是有仇怨的死敵,更像是朋友之間的閒聊。
葉時安對潘硯初的話,頗為認可,無關立場,無關身份,隻是就事論事。
白眼狼這種東西,無論放在哪,都是極其讓人厭惡的東西,說他是狼,都侮辱狼這種有情有義的團隊凶猛牲畜。
世人都道狼冷血無情,卻鮮有人知,狼可比人更在乎夥伴。
“小子,你看起來一點都不驚訝啊。”
潘硯初望著葉時安風輕雲淡,極為平靜的態度,疑惑道:“難道你一早就猜到了?”
潘硯初沒想到,他這場算計,震驚了所有人,唯獨隻有眼前這個年歲不大的少年,依舊波瀾不驚。
仿佛這就在他的預料之中一般。
這種感覺一點不好,有一種事態脫離掌控的感覺。
“那倒沒有,隻是葉某從一開始,就覺得一個能獨掌浮屠會三十餘載,曆經風風雨雨,卻縱橫西南道屹立不倒的傳奇人物”葉時安聳聳肩,開口道。
沒有半點對潘硯初的恭維與吹捧,他隻是陳述了一個事實。
潘硯初再怎麼幸運,這一路走來必然是九死一生,屍山血海殺出來的。
“你能成功絕不會是偶然。”
“又豈會敗給這不成器的紈絝,死在這低劣的算計之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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