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被砸中的還是一個女人。
包廂內僅有的兩個女人,無一幸免,全部被高跟鞋擊中。
“血!”
“流血了!”
其中一個女人驚恐地尖叫起來,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
她的目光緊緊盯著被砸中的女人,眼中滿是驚恐與不安。
然而,與兩個女人的尖叫和驚慌相比,那四個男人卻顯得淡定許多。
他們仿佛置身事外,隻是靜靜地看著這場突如其來的鬨劇,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
有人迅速將包廂的燈光調整了一番,原本昏暗的房間瞬間變得亮如白晝,一切細節都無所遁形。
燈光下,兩個被高跟鞋砸中腦袋的女人都受了傷,鮮血順著她們的腦袋滑落。
其中一位身著白色長裙的女人,那殷紅的血滴落在她潔白的裙擺上,顯得格外觸目驚心,仿佛一朵盛開的血色玫瑰。
“張、張少,我流血了,你送我去醫院好不好?”
白裙女人帶著哭腔,伸手去拉帶她來的那個男人,眼中滿是祈求。
男人不輕不重地拍了拍白裙女人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的目光越過她,看向門口那個女人,淡淡地說道:“乖,彆不懂事,自己打車去,回頭我去醫院看你。”
另一個同樣受傷流血的女人,似乎想證明自己在帶她來的男人心中有著與眾不同的地位。
她捂著受傷的腦袋,眼眶泛紅,泫然欲泣地看著旁邊的男人,聲音中帶著幾分柔弱:“涵哥,我頭好疼,還有些暈。”
被叫做涵哥的男人輕輕瞥了她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煩:“那你們兩個就一起去醫院吧。”
“……”
兩個女人麵麵相覷,一時無語,最終隻能被打發去了醫院。
包廂裡,瞬間安靜了下來,隻剩下四個男人以及仍舊坐在門口地上的女人。
保鏢從外麵將房門關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麵對如此局麵,一般人恐怕早就嚇得六神無主、心慌意亂了。
但這女人卻反常地勾起唇角,一抹淡淡的笑意在她唇邊輕輕蕩開,仿佛一切儘在她的掌握之中。
她仍舊穩穩地坐在門口,背靠著包廂的門,低垂著頭,濃密的長發如瀑布般傾瀉而下,遮擋住了她的麵孔,讓人無法窺探她內心的想法。
她在害怕嗎?
或許吧,但無人知曉。
“姐姐是38碼的腳吧?”
何燦慵懶地坐在沙發上,嘴裡叼著一支煙,手指悠閒地勾著女人的一隻高跟鞋,鞋跟上隱約還能看見一抹刺眼的血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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