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是江酒去往南州祭祀,蘇卿派蘇墨白暗中查探的。
這也算一個籌碼。
“奴家雖然寄人籬下,但奴家也是有底線的,此番試探隻是為了檢驗姑娘是否為人正直。”
“不然讓奴家將以後的未來都寄托在姑娘身上,也是不願的。”
他麵上悲傷,但心裡暗喜。
看來她並不像傳聞說的那樣風流好色,而隻是隱藏鋒芒。
“所以?”江酒雖然有些意外,他為何會知道她才是醉芳閣最後的掌權人,但麵上不顯,鎮定自若道。
“所以奴家此番試探還請姑娘恕罪。”蘇卿很是隆重地行了一個大禮。
“寬恕你也行,讓我看看你的真麵目。”這才是江酒此行來的最終目的。
若是便多照顧他一些,若不是也不會虧待於他。
蘇卿輕輕摘下麵紗,露出的真容赫然與前世的他重合。
就是他,蘇卿!
看著他江酒就想起了前世他身死前的最後一幕,她靠在他的懷裡,看著他哭的模糊的容顏,第一次升起了憐憫之心,是她連累了她。
江酒看得過於出神,蘇卿在她麵前晃了晃手,江酒反應過來調整好狀態。
轉身背對著他道:“這醉芳閣你想留多久便留多久,來去自如。”
“如果哪一天厭倦了這裡的生活,我也可以放你自由。”
說罷,江酒便出了房間。
“不會的……如果有你在,我永遠也不會厭倦。”這一番試探,讓蘇卿堅定了要報答她的心思。
前一世她為救他而死;變成靈魂的那一世,她又讓他從花樓中脫離,給了他一世平安。
這一世……便換我來守護你吧,江酒!
——
時間轉瞬即逝,一月便過去。
這一月裡江酒一邊養傷,一邊偷偷地獲取四王女跟八王女府中的情況。
四王女江流被奪取了在刑部的職權,又被禁足三月,一時之間門可羅雀。
她也隻能在自己的王府中發發脾氣,責備下人。
江酒心好,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便把這個消息傳的滿城皆知。
又引來無數有關四王女品行不端,暴虐殘忍的風言風語。
八王女江海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
一月的閉門思過,引來她麾下的大臣猜忌,有些牆頭草,兩邊搖擺,脫離她的門下,觀望;有些則直接與她斷的一乾二淨,保持中立或者投奔到江酒的門下。
對於這些人江酒也不表態,笑著收下,有時候牆頭草。也會發揮重要的作用。
反正此次祭祀一事,她們兩方都損失不小,唯獨江酒獲利頗多。
心情頗好,江酒便要顯示自己的風流。
畢竟一個月沒去花樓,總有些人會猜測。
梳妝打扮一番,江酒便以風流的姿態大搖大擺前往醉芳閣。
在四王女跟八王女都被打壓之時,她這個以瀟灑風流著稱的六王女也不能太過正經。
江酒本想讓蘇卿陪她演一場戲,但剛走進醉芳閣便聽見有人想要為蘇卿贖身,此時正在詢問蘇清的意見。
“多謝小姐好意,蘇情不願!”毫無溫度的聲音讓江酒不由得把他與初見時故作嬌媚的蘇卿形成對比。
”你為何不願?是我不夠好,所以你看不上嗎?”那位小姐咄咄相逼,大有一副蘇卿不答應,她便不走的樣子,“隻有我才是世界上最配得上你的人。”
前些日子她來花樓偶然間撞見了蘇卿,先是被他的美貌俘獲,然後又是被他一曲高超的琵琶曲俘虜,最後深深的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
“蘇情已有心上人,請小姐自重。”麵對死纏爛打的人,蘇卿一律推脫。
“不可能!”那小姐像是聽不得蘇卿有心上人似的,聲音拔高幾度道:“你待在花樓裡,怎麼會有心上人?”
“再說了,就算你有心上人,她怎麼舍得讓你一直待在花樓?”
“你肯定是在騙我,我不相信!”
“既然小姐不信,蘇情多說也無意。”正巧視線與江酒碰撞,蘇卿直接略過她來到江酒身邊,語氣瞬間軟了下來:“你今天怎麼有空來這裡了?”
“咳咳……剛剛見了這樣尷尬的場麵,江酒還有些不適應,“許久不來,今天想來便來了。”
“怎麼……你不歡迎我?”
“當然不是,你來……我榮幸之至。”蘇卿看著將酒的眼,眸中似水。
那位小姐見自己喜歡的人轉眼在彆人身邊喜笑顏開,不由得怒火中燒,衝上前便想跟江酒爭論,但看見江酒的容貌,便愣在在原地,過段時間灰溜溜的走了。
廢話,此時不走便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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