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時分,風雪驟停。
“天色昏沉,正是做買賣的好時候!”
牛大春仰頭看看天,再看看逐步逼近的軍陣,並無絲毫畏懼,反倒精神格外振奮。
“美中不足的是,此時若再配個出場音樂就更好了……”
這廝腦中開始跑馬,待此戰過後,灑家絕逼要好好研究研究自身這罡氣,這世間的奇功絕藝,哪個不是由人研究出來的?
傳說此世少林的神功,可是具有以心傳心的能力的,這已經有點玄幻了好不啦?說不定借鑒一二,就可以弄出在空氣中自發形成音樂的武功呢?
至於這玩意是否花裡胡哨?
兄dei,強不強是一時的,但帥不帥才是一世的!屆時,又有誰能在灑家的專屬bg中打敗自己?
想到此處,牛大春頓時乾勁十足,他已經不打算再在此地浪費時間了。
這廝以腳從地上挑起一根短矛,一把彎刀,穩穩握在手中,再看看遠處那飄揚的王旗,心頭嗤笑一聲,躍下城牆,開始衝陣。
最先跟他碰撞的,還是手持槍矛、彎刀的騎兵,然而,這些甲具齊整的騎士,在他麵前,依然跟草堆沒啥兩樣。
牛大春左手短矛橫掃,生生將近在眼前的那些槍矛砸飛砸偏,右手彎刀閃電般一掠而過,頓時,血水衝天而起。
麵前的騎兵,半截身子連帶胯下戰馬的頭顱,都被整齊地切了下來,當然,那質量不過關的彎刀,當然也是一擊而廢,被他隨手扔出,插入另一名騎兵胸口,直接透體而出,那堅固的皮甲,仿佛就是衛生紙做的。
這等悍勇,直接便將兩側襲來的騎兵,嚇得不自覺就要勒馬後退,結果就被牛大春一衝而入。
衝入陣中的牛大春,自一部族勇士手中奪過兩根結實的鐵矛,也不知那人是百夫長,還是千夫長啥的,兵器倒稍稍有了點份量,這讓他很是滿意。
鐵矛長達兩尺的矛頭,在他手中就跟斬馬刀一般,這廝一邊前衝,一邊左右揮掃,就以手中長矛劈倒一隊隊的吐穀渾騎兵,時不時還來一個突刺,將人挑在矛尖甩出以破壞陣型。
這廝如入無人之境,隻管放手狠殺,身周彎刀長矛砍刺而來,均被他那堅不可摧的罡氣生生擋住,不但沒能對他造成傷害,反而由於強力的反震,讓那些騎兵因此停滯,被他反手斬殺。
當然,也有幸運兒,被震得失去平衡甩下馬的,當然,這是在戰陣中,至於還能幸運多久,就看他的幸運女神撩不撩裙擺了。
眨眼間,這廝就已突破了騎兵陣列,一頭撞入了後方的刀盾陣中,由於這廝身材高大,那所謂的大盾,豎在地上也就將將夠著他腰間位置,是以,根本不能起到阻擋他視線的作用。
牛大春居高臨下,大吼向前,奮力將手中鋒刃扭曲的兩根鐵矛快速扔出,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如同串糖葫蘆一般,硬是穿透十來人,才一頭斜紮在地上,顫動不止。
“哭吧!叫吧!然後死吧!”
這廝看著周圍驚恐萬狀的刀盾兵,哈哈大笑,揮著罡氣纏繞的黑色鐵拳,甩著車輪戰斧般的重腿,旋風般殺入了進去。
遠處指揮作戰的那金甲將領,此時已然看呆了,那衝陣的漢子如同神魔一般,刀劍難傷也就罷了,而他總能輕易地將一個又一個,一群又一群衝上去的勇士殺死,還是死無全屍那種。
這人在此處已經殺了百餘人,但絲毫不見疲態,反而是越戰越勇。
此人的武藝,根本就不是他所熟悉的那種中原武功,完完全全就是用於殺戮的戰技,或許有粗疏之處,但力量大的不可思議,每一招每一式,都是為了最快的殺人。
這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惡鬼啊,白鹿天神,這是您因子民的不虔誠,而降下的懲罰嗎?
牛大春殺戮的速度和凶悍,更是讓吐穀渾士兵士氣差點崩潰,已有好幾個百夫長、千夫長死在了他手中,要不是後方源源不斷的增兵,恐怕早已兵敗如山倒,逃之夭夭了。
隨著他突破一個又一個戰陣,也在一步步地逐漸接近帥旗,尤其是那高台上身著華麗金甲的將領,如此騷包的家夥,縱有麵甲遮掩,八成就是那左賢王了。
待突破到二百米左右時,一直留有餘力的牛大春,頓時如同開了狂暴一般,一躍而起,再次施展那令人骨骼破碎的輕功,重重的大腳自頭頂、肩膀踩過,留下一地狼藉。
帥旗處,幾十名連人帶馬都披著厚重鎧甲的騎兵,挺起長長的鐵矛,開始逐步加速,直直地衝著飛來的牛大春衝擊而去。
甲騎具裝集團衝鋒,雖隻有幾十騎,氣勢卻排山倒海,沿途擋路的,無論是步戰武士,還是輕騎兵,要麼被撞飛,要麼被一踏而過,如同戰車犁地,無可阻擋。
牛大春也不想擋這種明顯比較硬的鐵疙瘩,他又不是個傻dear,這玩意明顯就是皮糙肉厚的超級兵嘛,浪費技能在他們身上作甚?
身體防禦得挺好,但戰馬那敏感的耳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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