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沒有了吧?”摩嚴有些警惕地看著白子畫,他實在是給微生磬鬨騰怕了,那丫頭知道她師父好使就逮著她師父一個人薅羊毛,自己不出麵讓子畫給她當先鋒,實在是太狂妄了!到底懂不懂尊師重道?
“沒有了,”白子畫搖頭,他也知道師兄是讓微生磬給坑怕了,也幸好微生心地善良,不然照她這個架勢勢必要鬨得天翻地覆。
“那就行,我親自去跟她說,子畫你就先彆管這件事了,”摩嚴舒了一口氣,可算沒有太壞的消息。
不過他又疑惑起來,到底是因為什麼讓微生磬萌生了這樣的想法?按理說她都拜入長留七年有餘了,在長留待著的這些年也沒見她有親人長輩找過來。
“微生的情況也好一些了,我打算帶著小骨下山曆練,沒得師妹去了師姐卻還待在長留,”白子畫飲了一口茶,慢條斯理地說道。
“也好,雲萱他們乾得不錯,你就安心去吧,”摩嚴一聽花千骨要下山頭都不疼了,反正三尊手底下這些弟子都長成了,他也可以鬆快鬆快,花千骨走不走的都無所謂。
而且還有子畫在她身邊呢,三界剛簽了和平條約,妖魔二界就是裝都要裝出友好的樣子來,雖說他不喜歡花千骨也不會願意她孤身一人下山曆練。
“微生知不知道?”摩嚴提了一嘴,畢竟是師姐妹,凡間父母都一碗水端不平的時候,就怕微生磬因此而與子畫生齲齵。
“還沒說呢,也是我臨時起意,待會兒再跟她說,”
白子畫也是臨時起意,和平條約都簽訂了,魔神那邊早就開始約束妖魔二族,人間可比以前要安全多了。
微生同小骨這個年紀的時候早就曆練去了,沒得讓小骨在絕情殿裡做嬌花。
“行,你跟微生那丫頭說一聲就行,不然照她的脾氣得跟你鬨騰,”摩嚴搖搖頭,真是冤孽,長留一百多代弟子誰不是恭敬謹慎?偏偏子畫收了這麼個冤家回來。
說她鬨騰卻也隻是闖些無傷大雅的小禍,大事也是第一個扛,除了脾氣不行,人倒是靠得住。
這也讓摩嚴對微生磬又愛又恨,之前還讓落十一笑過說要不是微生磬有父母,怕是得讓人以為他的親女兒。
他當時麵上是笑罵了落十一一頓,其實心裡還是有些波瀾的,他想起了那個被他丟到蠻荒去的兒子。
那畢竟是他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孩子,隻是幫著妖女私盜神器就是不對,沒有情麵可講!
錯了就是錯了,做錯事就是要受到懲罰!
“好,”白子畫點點頭,二人品茶閒談了一陣後白子畫便告辭了,貪婪殿裡隻餘摩嚴一人。
若是那個孩子不是半妖、沒有偷盜神器,應該會和微生磬一樣驕傲恣意吧?
西偏殿,微生磬咽下嘴裡的藥汁後感覺自己快要靈魂出竅了,氣得她想把院子裡的仙花靈植都拔了發泄怒火,最後還是理智占了上風忍了下來。
“既然師父打定了主意那便去吧,不過師父得答應我要注意安全,”微生磬正色道,雖說“劇情”都已經崩了,誰知道那幾個沒找出來的臭蟲會不會卷土重來呢?還是注意些比較好。
“師父知道了,倒是你,在長留……”
“我知道我知道,要聽師伯師叔、檀凡上仙和紫薰上仙的話,”微生磬頭疼地揉著眉心,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沒斷奶呢!
“知道就好,記得要聽,”白子畫也不過分苛責她了,隻要不出長留地界總有人看著她,念的太多又叫她煩,影響師徒關係。
“嗯嗯嗯,”微生磬點頭如搗蒜,這嘮叨程度真是誰與爭鋒啊!
微生磬也不跟他頂嘴了,從乾坤袖裡掏了好些解毒的藥丸給他,嘖,那個卜元鼎還沒收回來呢!
雖說自己有丹爐,但架不住卜元鼎是神器,誰知道這個世界的神級藥爐好不好用呢?
未知的東西總是吸引著微生磬,拋開世現實不談,她最想要的還是卜元鼎、幻思鈴和浮沉珠,隻因為這三個和她的能力最接近。
唉,但凡仙魔關係好幻思鈴就能給半身使用了,可惜都不是無主之物,不然說什麼也要把幻思鈴弄到手。
白子畫帶花千骨下山她也是十分讚成的,入世才能更好體味俗世百態,要她說花千骨之所以有把白子畫當全世界的念頭就是因為見識少了,但凡她見識多了就會知道把男人當救贖的人都是蠢貨。
自己明明有手有腳為什麼不想著變強拯救自己,而是卑微地陷在泥裡等著彆人救,這樣的就算是身處高位也依舊成不了氣候,花千骨的妖神時期就是一個例子。
至於會不會產生感情就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了,她隻是同情白子畫的遭遇,也一直在想辦法教他,但對方要是主動墮落那就不關她的事了。
剛好東窗事發還能給雲萱騰出掌門位置來,便宜誰也不能便宜了戀愛腦一係的人。
說實話微生磬自認已經對白子畫仁至義儘了,他要是再往坑裡跳那微生磬也管不了他了,愛咋咋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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