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行緊閉雙眼,口中默念著《大學》中的“格物、致知、誠意、正心”,每一個字都如同洪鐘大呂,震蕩著他的心脈。
一股浩然正氣自他丹田湧出,如同涓涓細流彙聚成磅礴江河,衝刷著他的經脈。
他的身體周圍泛起柔和的金色光芒,這光芒溫潤如玉,卻蘊含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嚴。
禁製的光芒如同暴虐的狂風,瘋狂地衝擊著任天行體外的金色屏障。
兩股力量在狹小的祠堂內激烈碰撞,發出令人牙酸的“滋滋”聲,空氣被撕裂,發出令人心悸的扭曲波紋。
族人們緊張地屏住呼吸,手心滲滿了冷汗,每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唯恐下一秒便是噩耗。
賀璃月更是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
任天行感受到體內力量的湧動,他不敢有絲毫鬆懈,將儒道傳承之力源源不斷地注入自身。
他的皮膚下,如同有無數條金色的遊龍在穿梭,每一次的遊走,都帶來一股暖洋洋的力量,這力量不斷地滋養著他的身體,也壯大著他體外的金色屏障。
隨著時間的推移,金色光芒越來越盛,漸漸地壓過了禁製那狂暴的紅光。
祠堂內的氣流開始變得不穩定,狂風呼嘯,卷起地麵的灰塵,讓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但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地鎖在任天行身上,他們看到,禁製的光芒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
“哢嚓!”
一聲清脆的響聲,如同玻璃破碎一般,籠罩著祠堂的禁製光芒瞬間消散,化為點點光斑,消失在空氣中。
任天行長舒一口氣,感覺身體仿佛卸下了一副沉重的枷鎖。
他睜開眼睛,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豪的笑容。
他成功了!
他以儒道之力,破解了家族長久以來的難題。
祠堂內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族人們激動地跳躍著,揮舞著手臂,用最熱烈的掌聲向任天行表示祝賀。
“你沒事吧?!”一道帶著哭腔的焦急女聲響起,一個身影不顧一切地衝向任天行,將他緊緊地抱在了懷裡。
“彆擔心,我沒事。”任天行輕聲說道,語氣溫柔,目光卻看向了那扇原本被禁製守護著的石門。
任天行在祠堂內緩緩走動,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穩。
祠堂內古樸的建築散發著歲月的厚重感,石牆上的青苔、地麵上斑駁的瓦片,每一處都仿佛在訴說著家族的榮光與秘密。
他的目光在每一個角落停留,仔細尋找著任何可能的線索。
賀璃月緊隨其後,她的儘管祠堂內陰冷的空氣讓她的皮膚有些發涼,但她的心卻因任天行的堅韌而感到溫暖。
兩人相視一笑,那笑容如陽光般溫暖,仿佛連祠堂內的寒意也被驅散了。
任天行走到一堵石牆前,他伸手觸摸著石壁,感受著其中蘊含的古老力量。
突然,他的手指觸碰到一個細微的凹槽,心中一動。
他輕輕推動石壁,一陣沉悶的響聲後,石壁緩緩開啟,露出一個隱秘的洞口。
“這裡應該就是線索的源頭了。”任天行低聲說道,語氣中難掩激動之情。
他轉身看向賀璃月,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但這密室周圍的危險重重,我擔心你會有危險。”
賀璃月緊緊握住任天行的手,眼中閃爍著堅定與勇氣:“我願意與你並肩作戰,無論前方是什麼,我都不會退縮。”
任天行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但他仍然猶豫不決。
祠堂內陰冷的氣息愈發濃重,黑暗中似乎隱藏著無數未知的危險。
時間緊迫,他必須儘快前往密室,但又無法放心讓賀璃月冒險。
“天行,相信我,我們一起麵對。”賀璃月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堅定,她的
任天行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好,但我們必須格外小心。”
他轉身,堅定地走向那隱秘的洞口,賀璃月緊隨其後。
兩人的身影在昏暗的祠堂中漸漸遠去,隻留下一陣沉悶的腳步聲在古老的建築中回蕩。
而在這背後,密室的大門靜靜地等待著他們的到來,不知道有多少未知的危險正等待著他們。
任天行眼神堅定,他深知密室之內的凶險,不願賀璃月冒險。
他緩緩轉過身,麵向賀璃月,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璃兒,你在這裡等我。密室之內,我一人足矣。”
賀璃月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任天行抬手製止。
他目光如炬,掃過四周:“放心,我不會有事。這裡交給我。”說罷,他不再猶豫,邁開步伐,朝著那隱秘的洞口走去。
洞口之後,是一條通往地下的狹長通道。
通道兩側的石壁上,刻畫著古老的符文,散發著淡淡的幽光。
任天行憑借之前在祠堂獲得的線索,靈活地穿梭於通道之中。
他腳下輕盈,身姿矯健,仿佛一條遊魚,在迷宮般的通道中自由穿梭。
通道中機關重重,卻都無法阻擋任天行的腳步,他一一破解,如履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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