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宇智波鼬來到大蛇丸的基地入口時,周圍的一片狼藉,使他提高了警惕。
漆黑的走廊彌漫著土壤潮濕的氣息,宇智波跟隨這熟悉的氣息,來到一扇大門前,門縫裡搖曳的火光,在黑暗中閃爍不定。
他毫不猶豫地抬手,用力推開了那扇沉重的大門。
屋內,大蛇丸那張蒼白而陰鷙的臉龐映入眼簾,正悠然自得地等待著宇智波鼬的到來。
“宇智波鼬,沒想到你居然會找到這裡來。”大蛇丸的語調中帶著幾分戲謔。
宇智波鼬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紅色的寫輪眼緩緩轉動,散發著令人畏懼的寒意:“大蛇丸,你的手伸的實在是太長了,我不得不過來替組織清理門戶。”
“替組織?”
大蛇丸伸出長長的舌頭冷笑一聲:“如果是因為宇智波佐助的事情,我或許能理解你的行為。可如果是為了白鳥知朝,那麼很抱歉,你來晚了。”
“什麼意思?”宇智波鼬眼神變的冰冷,周圍的氣氛驟然降至冰點。
“她已經被那個男人奪走了,他危險的程度,可不比我低。”
“那個人是誰?”
屋內的燭火搖晃不止,仿佛下一秒就會被吹散。
大蛇丸輕步走到桌前,用手攏了攏,那粒小小的燭光才漸漸穩定下來。
“是誰呢?”他沙啞的聲音輕喃著:“或許是我失敗的作品之一吧。”
隨著燭火散發的溫暖逐漸驅散了大蛇丸手心的寒意,他的視線開始模糊,火焰在他眼中逐漸幻化,變成了一個熊熊燃燒的火堆。
他的思緒回到了過去叛逃木葉的時間,他獨自一人遊曆在各國之間,不斷探索著忍術的真理。
直到他來到眼前的地點,昏暗的周圍橫七豎八躺倒了許多麋鹿,一派荒涼可怖的景象。
眼前的麋鹿屍體死狀都很慘烈,皮膚由內而外的變得腐爛,甚至還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
在求知欲的驅使下,大蛇丸略帶興奮的蹲在地麵,熟練的檢查屍體的每一處細節,卻發現這些屍體的四肢,竟然都是被縫合上去的。
大蛇丸的手指撫過那整齊的縫痕,還未等他仔細探查,便被不遠處的哭聲所吸引。
他循聲望去,卻發現一個孩子,跪在一頭不時抽搐的小鹿身前,肩膀不住的顫抖,嘴裡哽咽著什麼。
大蛇丸仔細聽,才勉強聽見了幾個詞:“不怕你會好起來的我救你”
大蛇丸輕步上前,終於看清了那個孩子的模樣。
那是一個衣衫襤褸、滿臉淚痕的男孩,他的雙手沾滿了鮮血,卻仍然執著地拿著針線,為那頭奄奄一息的小鹿縫合傷口。
在這個寂靜的夜晚,這幅畫麵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大蛇丸怔怔地看著那個男孩,直到他抬起頭,淚眼朦朧地望著自己,眼中充滿了乞求:“求你,救救它吧。”
在大蛇丸的治療忍術下,那頭小鹿奇跡般地活了過來。然而,當大蛇丸打算離開時,卻被那個男孩緊緊扯住了衣角。
男孩的眼神中充滿了殷切和渴望:“你剛剛是用的查克拉嗎?可以教教我嗎?我什麼都願意做的!”
大蛇丸低頭看著這個男孩,金色的蛇瞳中閃爍著玩味的光芒:“我為什麼要教你,你有什麼值得我付出的地方嗎?”
男孩想了想,血手攥緊了他的衣角:“我我懂得一些醫學知識,可以處理任何傷口,那些鹿的傷口都是我縫合的!我一定對你有用的!求你教教我吧!”
回想起那些麋鹿屍體上的縫合手法,大蛇丸確實對這個男孩產生了興趣。
再加上他對知識的渴望和那份執著,倒和他有幾分相似。
被救活的小鹿抖動了一下耳朵,踉蹌著向樹林深處走去。
大蛇丸低笑一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男孩興奮的揚起了笑臉:“蒼介!我叫蒼介!”
蒼介是一位無家可歸的孩子,他訴說著自己的過去,平靜又無助:
“我因為對醫學非常感興趣,常常幫助村民看病治療。可突然有一天,村子裡的耕牛全部都死了,村民們卻不分青紅皂白的將我趕了出去。說我是煞星,用耕牛的命來抵了自己的運氣,所以才會治好村民的疾病。”
大蛇丸不置可否,對於他的身世背景,並沒有多大的興趣。
在路上,他問了一個問題:“蒼介,你為什麼會對醫學這麼感興趣?”
“因為因為我想知道更多關於醫學的知識拯救更多無辜的人。”蒼介的直直的盯著腳下的石子,眼眸渙散,聲音低沉:
“我想將生命掌握在自己手裡,尋求一個屬於自己的真理。”
聽到這段話,大蛇丸越發覺得這孩子,與他在某方麵有著相似的一麵。
大蛇丸伸出長舌頭,揚起了嘴角:“尋求真理的道路,可是很漫長很辛苦的。”
他想起了自己在木葉村做的那些人體實驗,想起了自己手上沾染的同胞鮮血,詭異的蛇瞳望向天邊的夕陽,為他鐸上一層充滿寒意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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