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這位兄台好意,不過家中還有客人,怕是不能應邀,不如來日在約?”
李蓮花輕輕的笑著,幾人落座於茶肆,遊刃有餘的和那人聊的“情合意投”,憑著那舌燦蓮花的本事,一來一回沒透露半分底細,硬是把人打發了去。
隻是兩人都在分離的一瞬間都拉下了臉,深覺難纏!
看那人離開時的模樣便知不是長久之計,怕是這江陵來的容易,離得難了。
“我們早日離開江陵如何,就明天吧!”
白湍是不會有意見的,他點了點頭,讚同了李蓮花的提議。
帶了麻煩並非出自於白湍本意,但無論如何這確實給李蓮花添了麻煩。
“抱歉。”
“也不是多大的麻煩,離開江陵,他也不能追著出來吧!”
李蓮花沒有抱怨,他怕調笑的抱怨話一出白湍就當真了。白湍的智商不錯,可情商有待考察!
李蓮花盤算著如何擺脫白湍來的莫名其妙的爛桃花,而白湍想長遠,不如直接解決問題的根源,但都想儘早離了江陵。
可周家人的的速度比他們想的更快,而比周家更快的是周平安,等他們回到客棧時,聞到的便是濃重的血腥味,被圍了一圈的客棧。
“你們就是李蓮花和白湍。”
“不是啊!你說對吧!”
李蓮花否認的利落,還扯上白湍一起說了謊。
“嗯”
和李蓮花行醫久了,李蓮花動不動就會和他求證一下,白湍都形成下意識的反應了。
可惜他們沒糊弄過去,畢竟客棧裡有的是人見過他們。
他倆被扣進了周家,見到了主事人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久前遇見的周家公子出現在了他們住的客棧,還死在了他們的屋裡,等守在外麵的仆人發現不對勁時才發現人沒了。
而周家懷疑他們就是凶手,周家的言論聽的白湍很是不解,他還懷疑是周家人下的毒手呢!
“其一,在遇見周公子之前,我們與其素不相識,沒有動機。其二,和周公子分開後,們便去了酒肆,按時間推算,就算他在與我們分開後就前往客棧,我們也有不在場證據。這點一查便知。”
“你的懷疑不受成立,並且……大熙刑律有言不得無故扣押百姓。”
白湍最後的話冷的淬到了骨頭渣裡,這是李蓮花第一次見到白湍這麼有攻擊性的模樣,一張小臉上有著不曾見過的豔麗感,不同尋常的糜爛特性,這讓李蓮花敏銳的發現了白湍的失控。
李蓮花迅速的扣住白湍的手腕,李蓮花的體溫本就比常人低了,吹了風,就更涼了,白湍可以很清楚感受到手腕攀上的冰涼。
白湍的異常狀態也把主事人嚇了一跳,那一瞬間鋪天蓋地而來的威勢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周家在江陵確實算個大家,可卻比不上國都的半個指甲,當家人的苦隻有當家人知道,心裡暗暗叫苦,他隻覺得是下人自作主張惹來了大麻煩,但作為周家的臉皮他實在不能麵露膽怯。
心裡頭慌了神,這身氣質就不是小小一個周家能的比上,怕不是哪家大家氏族裡來的公子。
他故作冷靜的翻看心腹剛剛稱上來的資料,是李蓮花和白湍的近日行程。確實如白湍所言,沒有動機也沒有時間。
"深感羞愧,周府下人管教不嚴,竟在未查明真相之前,便莽撞地將二位尊客捉拿至此。此乃我周府之過,吾定會為此事作出補償,望二位勿將此事耿耿於懷。"
李蓮花終於鬆開了扣著白湍的手,拱手而立,笑著應承。麵上和氣生財,眼睛卻咕嚕著想著其他的。
“李蓮花!”
白湍隱忍地低喚著,打斷了李蓮花的思緒,語氣中是難掩委屈和憤怒,李蓮花轉頭一看,哦,完了!眼眶都紅了!
“怎麼了?”
“找!李蓮花!”
沒頭沒腦的話,李蓮花卻神奇的聽懂了。
得!委屈了,不高興了,要找出凶手。
向來冷清的少年第一次提出要求,還是紅著眼眶請求你的,你能拒絕嗎?反正李蓮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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