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憶了!”
一腳踹開臥室門,白湍就直入主題,毫不猶豫的道明了阮肖卿現在的情況。
哈?失憶了……難怪。
阮肖卿點了點頭,不出意料之外的意外,所以他是怎麼失憶?
不過現在更惦記著另外一件事,畢竟……他的記憶中還有一場弑神計劃。
“結束了?”
白湍點了點頭,紮著的高馬尾鬆散下幾縷青絲,墜在臉頰兩側。
身上的料子也是頂好的,隻是裁成了普通的樣式,衣袖被卷起,看起來是就是個挺普通的人。
反正不像當年那個了。
阮肖卿看著如今的白湍,囁嚅著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半晌,才重新組織好語言,“你現在是什麼情況?”
“普通人。”
嗬嗬,普通人,哪家普通人身上氣機會這麼混雜啊!
可白湍眼裡卻認真的分明,阮肖卿搖了搖頭,沒多說,畢竟白湍從來不聽他的。
“我是怎麼失憶的。”
“中毒,不知道你怎麼中的。”
接下來阮肖卿又陸續問了白湍其他問題。
白湍也是一一解答了。
阮肖卿問的問題越多,白湍的心情越差。
最後了結直當的問,“你最後的記憶是什麼時候?”
嗯……………
“臥底前期!”
“嘖。”,聽到這個回複,白湍不由自主的嘖了一聲。
估摸著是什麼也記不得了,包括哪些約定。
麻煩了!
不過是阮肖卿的麻煩,和他沒什麼關係。
………………………
香爐裡點上的熏香,隻殘餘了點星火。
阮肖卿扣著手上剛剛係上的紅繩,一雙桃花眼輕飄飄的找不著落點。
隻得倚在窗邊了,低眸飄忽的看著下麵死死盯著一團挨挨擠擠的毛絨絨,像是和那些小鴨子有什麼深仇大恨的方多病。
這時眼珠子才稍稍一定,麵上帶著十足的興味和少許的困惑。
“所以下邊那個叫方多病的是我朋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