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立本略帶慌亂的行禮解釋。
李承乾見他不識逗,也收了玩鬨的心思。
“閻侍郎不必多禮,本殿下跟你開個玩笑罷了。”
“謝殿下!”閻立本鬆了一口氣,太子可太會開玩笑了
“閻侍郎,有話我就直說了,我師父想請一位書畫大家,教授皇莊孩子和工匠畫技,你意下如何?”
“請殿下恕罪,非是閻某不願,隻是陛下那怕不好交代。”
閻立本的心中猶豫。
“這個簡單,我師父說了,聘請你本就是陛下同意的。”
“再說了,就我師傅這畫技,難道你不想學學嗎?進修畫技,我阿耶也不能攔著你吧。”
“如此閻某並無異議,隻是有一點,閻某隻能空閒之餘去皇莊教授。”
“陛下的脾氣您知道,閻某也不敢觸犯天顏。”
閻立本放下心來,但還是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顧慮。
李承乾也知道,無法強迫閻立本去皇莊全職。
這個結果想必表哥也能接受吧,思慮過後便應了下來。
“行吧,不過此事家師比較急,王府晚上也有燈火,嚴侍郎不妨一下朝,就去皇莊執教。”
“此事就依殿下所言,隻是齊王殿下可願意教授閻某畫技?”
閻立本問道,心中充滿期待。
“先生無需擔心,這些學識皇莊的小童侍女都能學,我師父才是真正的有教無類呢!”
王夜:彆造謠,來個小日子我就隻教花式死法。
“齊王殿下胸襟寬廣,才華斐然,待閻某準備一番,明日便登門拜訪。”
“好了,那我走了。”
李承乾邊說邊將桌子上的畫收走,閻立本一下子急了。
這不是給我的嗎?怎麼還帶拿走的?
“殿下且慢,這畫不是給閻某的嗎?”
“你想什麼呢,我師父就給我畫了這一幅,你沒見這畫的是我嗎?”
“給你叫怎麼個事,你想要找我師父給你另畫一幅。”
李承乾一番連珠炮似的話語,瞬間噎的閻立本啞口無言。
雖說王夜交代的是給閻立本這幅畫作。
但是李承乾怎麼可能舍得,這可是本太子的英武畫像。
給彆人?想都彆想。
反正事辦完了,閻侍郎都答應了,畫當然得帶走。
如是想著,根本不給閻立本多糾纏的機會,那叫一個健步如飛,腳底抹油走人。
李承乾一路快馬加鞭,趕到虞世南府邸。
得知虞世南尚在弘文館未回,李承乾也沒等,又轉道去了弘文館。
見到虞世南,李承乾直接道明來意,出示王夜親手寫的那個來字,瞬間就將一代大家迷住了。
“大才,大才啊,此一字雖纖細卻婉若遊龍,筆勢又不失鋒芒,好字!好字啊!”
李承乾看著一向在弘文館,一本正經的大學士,如此失態,不覺好笑。
“虞秘監,齊王殿下的邀請您意下如何?”
“沒問題,某明日下朝就去拜會齊王。”
虞世南頭也沒抬的仔細盯著哪一個字不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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