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勝手持拂塵,感慨道:“不管兄長要做什麼,貧道都願追隨左右。”
王倫道:“這一套道袍,乃是我按照道門標準,請李素婉編織,就是這拂塵,都是上上之物,想必以後,對於仙師求仙問道,裨益良多。”
公孫勝道:“貧道此番回山,已得師尊賜予經文,道行精進,這次兄長有長遠考量,貧道願一同前往。”
“先不要驚擾戴宗他們,我們自去薊州城。那兩位賢弟,還有諸多俗事要處理,若是他們與我有緣,自然會入我梁山。
若是與我們無緣,我們領戴宗一乾人,直去登州。”王倫沉聲道。
公孫勝道:“施恩、白勝、唐牛兒他們都到了。”
一旁欒廷玉道:“為防備隱患,近衛軍兵馬,已分三個批次,安置左右。”
“有勞諸位了!”王倫將手中折扇一收,闊步前行。
欒廷玉跟在後麵,一臉忠誠恭敬之色。
..........
薊州城外。
戴宗等人沒有貿然入城,而是先尋一個客棧住下。
當晚,戴宗做東,取了銀錢,讓人送來好酒好肉,招待時遷。
戴宗吃了點酒,大肉沒動多少。
三兄弟酒足飯飽,時遷好久沒有吃這麼暢快,心中急不可耐,既然入了夥,總想著立個功,好歹不能讓人瞧貶了。
隻是有力不知道哪裡去使,隻好靜等良機。
楊林放下筷子道:“公孫先生,乃是修仙問道之人,隻怕不會在城內待著,一定是山野之外。”
“話雖如此,但是城內來回人多,或許能夠探訪到一些蹤跡。我們這兩日,先去城內打探,若是尋不到半分消息,再去城外打探一番。”戴宗分析說道。
“都聽哥哥安排。”楊林自無不可。
時遷一直豎著耳朵聽,頓時眼前一亮,小聲道:“兄長,小弟倒是有個門路。不敢說派上用場,或許能夠幫忙尋您說的那位公孫仙師。”
戴宗趕忙道:“好兄弟隻管說來,不管有用與否,先說來便是。若是能夠尋到公孫先生,到時候你便立下功勞。”
時遷心中大喜,他等的就是這話,當即道:“薊州城內,有一個節級名喚楊雄,此人很講義氣,以前小人受過此人恩惠。
這人在薊州人脈頗廣,聽聞祖籍是河南人氏,因為一個叔伯哥哥到薊州做知府,便跟著到薊州城,尋活計乾,等那叔伯哥哥換到彆處做官,新來的知府認得他,抬舉他做兩院押獄兼充市曹行行刑劊子手。
這人武藝不凡,諢號病關索楊雄。
若是借這人門路,或許能夠得到公孫先生的下落。”
“計策不錯,隻是我們與此人沒有交情,況且咱們身份特殊,他是官差,惹出事端來,恐怕不美。”戴宗想了想,還是搖頭道。
他這次北上,隻是來尋人,不是來搞破壞,尋求的肯定是穩妥為上。
倒是楊林奇怪道:“這人既雄壯威武,為何叫病關索,好生奇怪的諢號。”
時遷笑著解釋道:“楊林哥哥不知,那楊雄麵貌微黃,好似生病的人一般,其實他身體健康的很,時間長了,就取了這諢號。”
“原來如此。”楊林歪嘴一笑,莫名覺得有趣。
時遷又道:“戴宗哥哥考慮周全,不過小弟也有法子。這小半年前,這楊雄跟一個軍漢張保,生了齷齪,中了那廝奸計,差點吃了大虧。
還是一個叫拚命三郎石秀的漢子,主動出手相救,方才讓楊雄掙回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