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月不斷掙紮著,想要質問他,但卻隻能發出一陣陣嗚咽。
被封住了嘴巴根本無法說話。
胡威也就是麵無表情的盯著她看了許久,隨後吩咐邊上的人。
“讓你準備的麻繩呢?”
此人就是剛才將張若月綁來的人,也是胡威的頭號狗腿杜文風。
“在這裡。”
他從身後拿出一捆麻繩。
麻繩十分粗糙。
他的手也很粗糙,但拿在手裡依舊覺得紮手得很。
“去綁住她的脖子,另一端綁在那個木樁上。”
杜文風臉色呆板,仿佛沒有自己的情緒。
胡威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即使張若月不斷地搖頭掙紮,不斷地哭泣,眼中滿是哀求。
杜文風也是不為所動。
“對了,彆綁的太緊,免得勒死了。”
杜文風手腳利索,很快就把人給綁好了。
胡威擺擺手,“你們先去湖邊等著。”
沒一會,這裡就隻剩下胡威跟張若月兩人。
他看著癱在地上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的張若月。
“阿月,你應該猜到了吧?”
張若月掙紮著想起身,但脖子上傳來的痛苦與窒息,幾乎要讓她崩潰。
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
胡威輕笑一聲,好像也沒有期望她回答自己的問題。
隨後輕輕地伸出手,給她鬆綁。
“對,你猜的不錯,確實是我做的。”
“你爸爸張慶安是我推下山崖的。”
“至於你媽媽……是清泉做的哦。”
張若月一愣。
什麼意思?
胡威嘴角帶著笑意,“不信?那你看看我身邊。”
張若月下意識的往邊上看去,好像看到了一道白色的身影。
這個身影很熟悉。
這是……
胡威此時已經將封住她嘴巴的膠帶也一圈一圈的拆了下來。
“清泉……”
張若月滿臉的難以置信。
因為她看到了胡清泉,還是穿著白色的連衣裙,乾乾淨淨的,臉上還帶著明媚的笑容。
張若月瞳孔驟縮,渾身顫抖,沙啞著嗓音之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
“沒死?”
胡威並沒有解釋胡清泉現在的情況。
“我讓清泉到山上藏著,然後推了一塊石頭下來。”
“你猜怎麼著?”
“那石頭剛好砸在你媽媽頭上,我當時就在邊上看著。”
“她的腦袋就像是一個摔爛的西瓜,當時還有一顆眼珠滾到了我腳邊。”
張若月雙手抓著頭發,崩潰大哭。
卻因為脖子被綁得死死的,根本發不出太大的聲音。
“不!”
“不要這樣!”
“爸爸……媽媽!!”
張若月惡狠狠的瞪著胡威。
“是你!都是你做的!”
“你該死!你們該死……”
“為什麼騙我?!”
“清泉!”
“清泉!!你說啊!”
“為什麼這麼做?!”
胡清泉就隻是靜靜地看著她,並沒有說話。
胡威輕歎一聲。
“為什麼這麼做?”
“怎麼說呢?”
“沒有為什麼……”
胡威緩緩起身,“聽說你跟清泉約好了要在這裡遊湖,那我就讓你永遠留在這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