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離婚後這半年多,她體會到了大樹下麵好乘涼的道理,但這世界哪有後悔藥,成年人做了錯事,就得接受懲罰。
“姐,你還年輕,總歸能遇到適合的人。”楚期勸慰道。
“你這話說的,我是沒人要了麼?!”楚悅剜了他一眼。
“我不是那個意思。”楚期解釋。
“那你是什麼意思?”
麵對姐姐的咄咄逼人,楚期不想跟她吵,就沒再說話。
楚悅的氣沒處撒,氣道:“你不說話是什麼意思?!”
楚期心底也生出氣來:“意思就是你是你,他是他,他有了新歡跟你沒關係,你過好自己的日子,少管他,也少關注他。”
“我還沒嫁出去,他憑什麼?!就那麼迫不及待麼?!”楚悅喊道。
“姐!他不可能跟你複婚的!你彆妄想了!”
“誰要跟他複婚?!我還不稀罕呢!”
“不稀罕你管他?!”
“我看不過去行了麼?!”
“你看不過去可以不看!”
楚期火了:“他將人帶出來,就說明她那姑娘已經得到了穆家的認可,你懂嗎?!”
“穆競白現在風頭正盛,隻有你犯傻去觸他的黴頭!”
“他從來都不是什麼純良之輩,你以後躲他遠點,不然挨了收拾都沒地去哭!”
楚悅挨了弟弟的罵,立刻委屈的紅了眼:“你也向著他!”
楚期無語,這種蠢人根本配不上穆競白的高度。
“你慶幸自己嫁的是穆競白吧,要是換成穆銀臨,早就大耳刮抽你了。”
穆銀臨從小打到大,在學校他的戰績可查,發生出軌這種事怎麼可能像他哥那樣隱忍不發。
“他敢?!”楚悅喊道。
“姐,你不小了,醒醒吧!”
“你少肖想宋季銘!季燕清頭婚都不讓你進門,二婚更不可能點頭。”
“誰肖想宋季銘了?!”楚悅被戳中了心事,立刻急了眼。
她來這一個為了找穆競白的不痛快,因為上次在陸南馳婚禮上他承認了女朋友,使得她不能再打複婚的名頭。
二就是想以單身的身份見一下宋季銘。
可惜宋季銘對她冷冷淡淡的,再無往日的客氣。
剛剛,她上趕著湊上去和他打招呼,她以為宋季銘還會像以前那樣和氣,怎麼也會跟她聊幾句,沒成想他就是淡淡的應了一聲,連個稱呼都沒有。
她喜歡她,不忍放棄這次機會,就上趕著找話說。
誰知他掏出手機,尋了個打電話的借口,就走開了。
然後在她尋找宋季銘的時候,看到了停車場的穆競白。
楚期勸道:“彆再管這些人,好好找個人家,踏踏實實過自己的日子才是正事。”
“用不著你管。”楚悅瞪著他。
見她彆過臉不說話了,楚期又忍不住看了看她,心裡是既生氣又心疼,畢竟是親姐姐。
楚期緩了緩語氣道:“覆巢之下無完卵,你彆去招惹穆競白,大家都需要表麵過得去,隻要楚家勢力還在,你總是好嫁的。”
“還有,宋季銘他們在一個圈子,關係牢不可破,你們一點可能都沒有,你彆想了。”
“你閉嘴!”楚悅轉頭瞪著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