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搗蛋鬼靈機一動,把乾草都從柴房裡摟了出來,鋪在地上曬。
魔骨還在一堆乾草裡麵挑挑揀揀,要乾的、亮的,這種才配做他的窩。
草倒是選好了,但編的時候出了問題。
周青童隻和師父學過怎麼編草凳,沒學過編草窩。
編到一半,他不知道怎麼把邊緣的乾草編得比中心高一點。
魔骨在一邊光用嘴指導,周青童也聽不明白。
小道士把編了一半的草圈往前一推,“那你自己來。”
“沒良心的~”
火燕用一隻翅膀捂著臉,哀哀戚戚的哭訴。
“昨晚差點壓死我~今天還叫我乾活嗚嗚嗚~”
心虛的小道士把草圈拉回來,繼續研究起來。
編到最後,編了個歪歪扭扭的不規則草窩出來。
周青童看著不滿意,魔骨看著更不滿意。
邊上看戲看完了的老道士無奈的接手修改,一個四麵平整弧度圓潤的草窩響亮出爐。
再曬一曬,晚上睡剛好。
小道士還在衣櫃裡翻了個毛絨的小毯子出來,準備晚上墊在草窩裡。
火燕稱心如意的蹲在小道士的頭頂,在觀前玩跳格子。
下午的陽光暖融融的,魔骨都快睡著了。
突然,一股似曾相識的討厭氣息傳來。
他眯著眼睛往階梯下一看,一個人影出現在山道上。
是周青乾回來了。
流裡流氣的男人走上來就是一頓嘲笑。
“喲,這不是鬼王嗎?一段時間沒見這麼拉了?”
火燕轉個身用屁股對著男人,不想理這個賤人。
“師兄,你彆說蘑菇。”
周青童不滿的反駁,讓周青乾覺得有些意外。
沒想到就兩三個月的時間,小師弟就和鬼王玩成了一夥,他倒成外人了。
本來就憋悶的周青乾使了個術法,想把師弟頭頂的火燕偷過來。
魔骨怎麼可能任由周青乾擺布,當即打了回去。
一人一鬼打得不可開交,雖然沒下死手,但也沒卸力。
火燕的鳥毛掉了一地,周青乾的臉上也青了一圈。
小道士就在邊上抱臂看著,等兩人打完再去老道士那裡告狀。
然後,他傲嬌的在麵壁思過的師兄和晾衣杆上罰站的火燕麵前路過一遍又一遍。
“師兄,你今年在觀裡過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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